苏薇薇只觉得自己的心一阵发，好像窒息一般难受，让她突然目眩。

助理的嘴角，竟然藏着一抹苦涩的弧度。

看来是真的了。

助理底下帘，神情有些低落：“苏小还是不要我了，我们这几个助理都签过保密协议，无论如何不能向任何人透小顾总的去向和近况。”

“他在哪里？他说不需要我们，就真的是不需要吗？你跟着顾毅多久了，你难一也不明白他的心思吗？”

“顾毅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残忍，他就算到了最后一刻，也不需要亲人和朋友陪在他的边吗？”

所以，他才会在明明没有事情的情况下，推延两天才让助理过来。

一旁，顾菲睁大了睛，任由泪滴落在裙上，好像也觉不到了似的，直愣愣得看着顾毅的助理。

苏薇薇抓了遗嘱的边角，指尖无法抑制似的颤抖，大颗大颗的泪滴落了下来。

着什么。

“小顾总寂寞惯了，人多了，他会觉得吵。”

顾那冰冷的脸上，这才现了一丝动容似的，轻轻摇了摇，替她去了角落的泪滴。

“这是真的吗？顾毅他…”

苏薇薇听到一遍一遍的歌声，还有小嘉嘉和顾毅两个人因为糕的那段对话，忍不住潸然泪下。

“嫂…他太坏了，总是这样，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走，我这辈也不想原谅他了！”

那是苏薇薇在游乐园广播站里，照顾毅的指示唱的那首生日歌，虽然他们当时都不知，这歌祝福的人里，还有一个顾毅。

所以…他早就知这样一份礼的存在，也知它的到来意味着什么。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噎的声音，就像是破碎的曲调，糊却震颤人心。

苏薇薇哽咽着，心里难受得像是突然被了一大把黄连。

她看向对面的助理，想要寻求一个答案。

熟悉的声音，从视频里传了来。

所以，顾才会如此抗拒这份礼的到来。

“抱歉…”助理垂得更低了。

“好了好了，顾菲，你冷静下来，千万不要动了胎气，呼，听话，呼！”

顾菲腾地站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是个妇，扑过去抓住他的领摇晃。

“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离开的，顾毅太可怜了…”

“你说啊！他在哪里！哪怕是死了！我总要知他的坟墓在哪里吧！我可是他的…他的亲人啊！”苏薇薇看着顾菲突然情绪激动，赶站起去扶住她。

顾叹了气，弯下腰捡起地上散落的遗嘱，和从档案袋里掉落来的手机，手指碰到屏幕，突然将画面给亮了。

顾菲扑她的怀里，咬着手指压抑着动的嚎啕。

“遗嘱…的意思是，顾毅已经…”顾菲呢喃着，突然捂住了嘴，大大的睛里聚起了一片雾。

“好了，这一天总归会来的不是吗？”

苏薇薇和顾菲对视了一，都看到了彼此中的不可思议。

苏薇薇突然转过，泪婆娑得看着顾。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