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傲地瞥一黄伟良，故意用白的脚趾在他上挲着，妩媚的神儿凉凉地睨着黄伟良。

黄伟良这蠢笨又平庸的男人临死前能得到她的，也算三生有幸了，就算为她死也值了。

“我太喜你了…你太了…我就算是死，也值了。”黄伟良嘴里糊不清地低喃着。

“嗯，我上去。”黄伟良慌忙去了，给白鹭细心地带上房门。

黄伟良患绝症，看这男人对她的痴迷程度，应该愿意帮她一切事情，哪怕是危险违法的事情。一个将要死去的人还怕什么，如果她对他好一的话，黄伟良应该会对她言听计从。

白鹭探手拧开门把手，磨砂玻璃门拉一隙。

静谧的浴室内，拉链拉下来的声音刺激着黄伟良的耳，他躯亢。奋地抖了一下。白鹭轻蔑地笑一声。

约莫过了十几秒钟，黄伟良推开门走来。他望着白鹭的神如饥似渴，忠诚的，迷恋的，着的，近乎疯狂地拦腰把白鹭抱到了洗手台上。

黄伟良只穿了最后一件站在白鹭面前，看起来有傻乎乎的。他激动地有站不稳，前倾手臂撑在台边沿上，脸几乎埋在白鹭怀里。

白鹭厌恶地往后撤了撤，他的脸便趴在她平坦的肚上。一旦嗅到腥味儿，黄伟良就跟猫见到鱼似得疯狂起来，整个人扑到白鹭上又亲又吻。

白鹭都觉着难为情了，也不知有什么好看的。她在心里发轻蔑的笑声，估计这中年男人以前没什么女人。本谈不上什么技巧，每次都横冲直撞。活似第一次办事的小。

白鹭冷冷地仰望着破旧的天板，心既然黄伟良愿意为她去死，那么她成全他好了。反正这个男人剩下的日也不多了，索被她好好利用，也算死得其所。

白鹭没有着急穿上衣服，她裹上黄伟良为她准备的崭新的浴巾站在洗手台前。

白鹭松了气，盯着闭的浴室门。脑海里突然浮现黄伟良对她说得话：我什么事情都愿意为你，哪怕是杀人。

镜里的女人模糊不清，她探伸手抹了抹镜面，终于看清自己。她有些恍惚，镜里的自己发地挽起，脸红白皙，年轻又丽，只是一双丽的双眸好像失去了焦距一般没有半灵气。她突然想到在戏剧学院上学时读到的一句台词，眸如死灰。

。”白鹭低吼。

她扭看向浴室磨砂玻璃，黄伟良的影隐约映在磨砂玻璃上。她知他一直没有离开，他一直站在外面。

黄伟良站在门外听了那么久，哪还受得住白鹭这番挑逗，激动的手都在哆嗦。他咬着嘴，不由自主地绷，低看着白鹭白如玉的脚趾夹住他拉链轻轻往下一拉，只听刺啦一声。

白鹭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往后仰着，垂眸盯着前的男人，心底满是不屑。红微启，凉凉地问：“你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