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比茫然看着韩竖，我说“我不懂我要怎样。”

他笑着看了一那带着我血迹的别针“刚才那么好的机会你都没有，否则现在祝臣舟早已是一死尸，女人狠起来有多么恐怖我知，你这么冷静理智，你下手一定更狠。”

我说我愿意。

你无数次接近最后的成功，可你选择了在关键时候放弃，就差那么一。你不是连机会都没有，祝臣舟对每个人都防备，但对你他是甘愿忽略那份防备，你赌他对你的不舍，他赌你对他的不忍。你没有输给他，而是输给了自己的心。”

我捂住耳朵不想去听他对我心底最隐晦位的剖析，可韩竖没有放过我，他一把扯住我手腕，将我的耳朵行来，他说“你知陈靖死的多惨吗，他眉心的血都结咖了，蒙住了左，他脸上几乎被撞击得面目全非，那样清俊儒雅的人，为什么只能落得这样下场，他的尸你没有见过，如果你见了，你会痛恨祝臣舟到发指，你会夜夜恶梦一生良心不安。你是这场战争的因素之一，他舍掉自己保住你，你没有任何借踏实活下去。你想要赢很简单，女人原本就有极大优势。”

“如果不到呢。”韩竖非常冷静打断我“很多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现在这个世界早不是曾经红颜祸国媚主的时代了，祝臣舟如果这么不堪一击，为何陈靖至死都没有扳倒他，为何这千千万万看他不顺的人也只能在他面前低眉顺。”

我伸一手指“让我再试一次。”

他指尖重重戳在我心脏位置，语气森说“你舍得吗，这个世上再没有靖了，你舍得让祝臣舟同样走上那样覆辙吗。”

我浑都在抖，我仿佛看到了韩竖形容之下的陈靖，狼狈而狰狞，满血污，他生前最净，他每一次执行危险任务都会上手，防止溅到血渍，如果他能预料到他会以这样凄惨的方式告别人世，他一定会疯掉。

“这是他应该付的代价，我想要一个万全之策，可以让我克制住自己的心不会半途放弃，可以一力穿透他。”

韩竖蹙着眉，他非常刻的凝视我“靖并不愿你走上这样的路，他想要保住你，不惜舍掉自己份，失去祝臣舟的庇佑，他曾经的仇敌也许不会放过你和，我可以带到韩家，也可以与秦霁抚养她，但你没有任何退路，你可以选择依附祝臣舟，也可以带着靖留给你的东西好好生活，可如果你选择对付祝臣舟去报仇，最终结果也只有你无所依靠。”

“我不一样。”我从地上缓慢站起，膝盖上的痛让我彻底清醒过来，我住拳说“每个人都有无法渡过的劫数，也都有自己充满兴趣想要堕落一次的诱饵，只要你是这个诱饵，就不怕没有大的鱼上钩。”

我说“人总要有舍才有得，我和祝臣舟过得这样好，我良心难安，孽情因我而起，我难辞其咎，就由我来彻底了结。至于陈靖的命，我不会让它白白丢掉。”

我看着韩竖充满怀疑的睛“给我两年时间，至多两年，我会夺回索，我会杀掉祝臣舟。”

“我没有，我没有！”

“你先告诉我，你愿意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