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哪怕你藏得再隐蔽,他都可以发现,我很担心韩竖难做。但我记得那个场面,他穿着非常休闲的白色运动衣,戴着墨镜,女人是黄色套装,露出脸孔,长相妩媚精致,比你大几岁,她买了几套内衣,是那种看上去非常浪漫开放的款式,祝臣舟刷卡后,两个人下车离开,我拉着韩竖跟上去,他们到了一家宾馆,我无法肯定是住在同一房间,但确实住在一个宾馆。沈筝,你想一想,到底是什么关系,才能陪伴去买那样情趣的内衣?祝臣舟出差这段时间,他是有女人陪伴的。”
曲笙说完看到我一言不发,脸色又非常苍白,她受到了一丝惊吓咬着嘴唇“对不起,可能我多嘴了,但我没有恶意,我只希望我们女人不要糊里糊涂,就像绝症,早一点发现还有活下去的希望,可越拖越容易靠近死神,爱情不也是这样吗,及及早发现对症下药,摸着自己心问清楚是否还愿意挽留,我只希望你不要接连失去一切你在乎的人。”
我将手机掏出来,从相册拨出一张相片,递给曲笙“是她吗?”
曲笙只看了一眼,便无比肯定说“是,就是她,她非常美。”
果然是这样,祝臣舟勾搭有夫之妇上了瘾,天下那么多乖巧姑娘他不要,偏偏执迷了这一个。
如果是别的女人,可能我还有机会赢,可郑妲曼的脸实在令男人疯狂失魂,祝臣舟权势再如何强悍,从生理上也仅仅是一个男人,逃不了儿女情长,心潮悸动,何况他本性风流。抛开这一层不提,我和祝臣舟之间从最开始便有隔膜,始终没有剔除,不管我们又怎样深刻的感情,我们彼此都没有完全坦诚,这样的两个人最容易被挤入不怀好意的第三者,而我此时太累,身心俱疲,我找不到力气去挽留和抗争,需要不停挽留怀疑的爱情,又何必再花费力气。
只是我很想知道,在经历了我之后,祝臣舟不是不了解这样事件带来的巨大隐患和风波,他应该敬而远之,但却明知故犯,他难道为了所谓的动情而不顾将巨文置于风口狼尖的灾难吗。可巨文不只是巨文,它还有美索,我将陈靖深二十余年的心血拱手相送,到头来只是以我的伟大和慷慨为另一个女人的风情万种买单。
我靠住墙壁站在阳光下,我握着曲笙的手“一切顺天由命,从前说人的命运掌控在自己手里,那是因为斗得还不累,现在我说人不能和命争,争也争不过。”
僧人第一段法事做完,正在烧香敬天,孟奇光将一把纸钱丢进火盆内焚烧,门忽然在这时被推开,庞赞跟随祝臣舟从外面进来,他看到这一幕怔了怔,他询问起身朝他走过去的孟奇光“在做什么。”
“祝总,按照一些习俗,未满一岁的胎儿去世属于夭折,而且小少爷的死非常大凶,夫人让我安排法事诵经,三九开始到七九,每九天超度一次。”
祝臣舟看了我一眼,他非常无奈揉着自己眉心“虽然我不相信这些,但如果你能心里舒服些,可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