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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chun去秋来(2/2)

那桌人污言秽语说个没完,庞赞几次要冲过去掀翻桌教训他们,可都被提前察觉的祝臣舟一个神止住,他本不打算教训对方,反而对这样一席话置若罔闻,他脸平静端坐着,所有关注都集中在旁边摆放的一个大鱼缸上,里面的红珊瑚是他见过的成最好的,他不释手透过玻璃抚摸着,庞赞在问他是否要和老板接洽买下来,祝臣舟脸上的温和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将手回,再不去看那块珊瑚,庞赞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他不敢再发声音,便装作哑在他旁边候着。

失魂落魄,万念俱灰。

用一切悲惨到极致的词来形容他的脸和语气都不为过。

薛竹文是一个谜,在摆脱了一切桎梏后,他和祝臣舟的两帮锋刚刚拉开序幕。

沉默了很久后,祝臣舟忍不住问他“沈筝喜珊瑚,越是颜鲜艳能够发光的珊瑚,她越是很喜。我最开始接近她,为了讨她心,送过她几只海罕见的紫珊瑚,可她没有接受,她对我说,要我放生海洋,它不属于陆地,不属于某个人,某间房屋。”

可他最终没有问,他没有资格,也不敢去了解真相,他害怕知面前这个男人最脆弱最情的挣扎,更不想戳破祝臣舟心里唯一还在支撑不曾全盘崩溃的角落。

叼着牙签的男人从桌上拿了一块茶嘴里,大咀嚼起来,他一只脚搭在旁边小弟的上,非常舒服得意的摇晃着“不谁赢谁输,这两个人争斗,一定是场好戏。我们先看戏,等个好时机,谁赢了就去投奔谁,咱们打野也不是个事,上没人撑腰,什么都短了气。我不祝臣舟稀罕一婚还是二婚,他只要不稀罕男人,我就敢去!”

庞赞这才明白,祝臣舟不想让这块珊瑚成为像沈筝那样的笼中,他在失去了她后,终于清楚并非拥有才能长久,很多时候你估了自己能力,无法让一朵离枝依旧艳,就不要去采摘,让它挂在枝,它才可能凋零更慢。

政府的度,薛竹文不是他对手,不过祝臣舟属于大半个白人,不像薛竹文黑得彻底,他顾及很多,薛竹文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这一又和蒋升平有几分相似。”

他说着话忽然闭上睛,他手心住一个茶碗“你说我是不是错了。如果这必须是一场梦,我没有醒来该多好。”

庞赞很想问他,当初为什么不告诉沈筝,他并非没有能力护她周全,并非没有一丝办法去摆脱郑妲曼的控制,他为什么一定选择妥协和顺从。

但薛竹文却就此得到了免死金牌,当天警的人怎么都搞不明白,分明掌握了确切风声,怎么到了前却变成那样的场面,制作毒品需要庞大而细的过程,宽敞且隐蔽的工厂,本不可能短短时间转移遮掩得一二净,到底了什么差错,是谁在通风报信。

大约这就是人生,火又冷漠,再伟大的角,也有他无可奈何必须遵循的剧本。

庞赞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祝臣舟。

州县在真正秋季时候,爆发了一场大规模的枪战,目标是薛竹文,距离上一次警察围堵,刚刚过去不到十天。警方不甘心被他下金蝉脱壳,组织了更庞大规模,大约有上千名警察全动,包围了薛竹文以丝绸染作坊为幌的庞大地下毒品制作工厂,然而警察突围时,发现到都是丝绸,无数工人端坐在纺织机前线运作,每一匹绸缎都巧夺天工,丝艳,警察几乎当场呆住,薛竹文以私闯民宅栽赃陷害等诸多罪责一纸诉控对市局不依不饶,最后还是由帝都某位大老爷面将事件影响压到最低,到底怎么摆平,外人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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