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陆希城步伐一顿,她趁机把手从他的掌心解救。
“你说什么?”他眯着凤眸问道。
时烟咬唇“就算我怀孕,孩子也不是你的!我是成年人,成年人有成年人的需求,你不会以为我这段时间就只和你一个男人做过?!”
陆希城眼眸里泛着幽光,片刻后勾唇冷笑“也是!时小姐,水性杨花的本事我早就领教过!”
时烟的脸色倏然僵白,还没来得及说话,他转身就走,还没走两步突然听到旁边虚掩着的门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别,别在这里…”
有什么摔落在地面的声音,接着是低。喘的男声:“我有好几年没要你了,你就不想我么?”
“是你不见我。”女人的声音輕喘而委屈。
陆希城脚步倏然收住,背影明显的僵硬起来,他转头看向身旁的门,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里面陆陆续续传来声音——
“还不是你那个疯女儿壞事!当年要不是她突然刺伤希城,又出卖我公司,她早就嫁给了希城,时昌也早就是我们的,还有那个野。种什么事!”
低沉的嗓音里有着压抑的慾望,也有着愤然。
时烟见他神色不对,走过去,刚站到他身后,听到声音时怔住。
感觉很寒冷,浑身泛起细密的颗粒,一瞬间的恶心感汹涌而来。
垂落在身侧的双手收紧,指甲深深的掐进了掌心里。
房间里陆陆续续的传来各种曖昧的声音,肉慾的相撞,充满慾望的声音…
“子佩,你还是像以前一样。狼,一碰就濕了…喜不喜欢我这样要。你?”
“喜欢,你是最棒的…”
“当年你选择了时衍又能怎么样?现在我还不是照样上。你,再过不久我的儿子就会把时昌从那个野。种手里抢来。时衍的女人,公司,一切都将是属于我。可惜那个短命鬼看不到了…哈哈…”温子佩发出受不了的尖叫声,对于死去的丈夫没有愧疚感,完全沉浸在这份孽海中“国彰,你真的没吃药吗?你太厉害了,我快不行了,我…”
话还没说完,房间里传来两个人抵达高。潮的声音。
时烟已经将纷嫩的唇瓣咬出一道血痕,浑然不知,直到旁边有人握住了冰冷的金属。
她一惊,迅速上前伸手握住他的手,摇头,紧抿着的唇瓣轻轻张合,说着无声的话:希城,不要…
今晚的晚宴陆希城是和陆国彰一起参加的,刚才就不见父亲,他也懒得应酬,去了一趟洗手间。
没想到会碰到时烟,更没想到她可能是怀孕了。
她说和她做的男人不止他一个,孩子也不会是他的,他松了一口气,转身就想走,不想和时烟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