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张扬真诚地说。

褚若溪听完后，仿佛是认真想了一会儿，接着竟然突然不着边际地来了一句：

一咖啡，低说。

“那就是我自作多情喽，说了两次你是我男朋友，一次对着宗翎翰，一次对着齐天。”褚若溪重重放下了咖啡杯。

“如果让你现在选择，你会选择谁？”褚若溪轻轻了下鼻。

张扬这句话还没说完，褚若溪惊得一哆嗦。“让我说完。”张扬摇摇继续说：

突然间，张扬到背后被人抱住了，而且很，很。

“呃，那个，我去趟洗手间。”陈翔宇迅速站起来，走了去。

“你女朋友肯定是狮座，你是瓶座，你俩有结果的可能不大，除非有意外发生。”

本来安静的咖啡厅，突然间爆发了一阵掌声，有些好事者已经站起来，大声喊：“在一起，在一起！”

“不知？！”褚若溪的声音陡然了几分。

“所以我说不知该怎么办，我是真的不知该怎么办。或许我女朋友说得对，我们都该冷静地思考下，然后再见面，再分析问题。”

张扬又叹了气，说了对着丁薇薇说过的答案：“确实有儿······”

“张扬，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喜过我吗？”褚若溪突然抬起了，一双目直盯着张扬。

“够了！咋咋地吧！”一直于压抑状态的张扬突然爆发，仿佛成了一个无赖：“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看到女，有喜的觉，这个我能控制吗？你们都别搭理我就是了，是我着你们喜我吗？何必自寻烦恼！”

“尼玛！”陈翔宇心里一声暗骂“还嫌不够哪？”

怎么都问一样的问题？张扬心里一阵郁闷。

“我你！”褚若溪把脸贴到张扬背上，声音不大但是异常清晰地说。

“若溪，其实我不是张扬······”

“不知。”张扬也喝了一咖啡。

说着，张扬竟站起来，径直向门外走去，站在不远的陈翔宇立即冲上前来，挡住了张扬“哥们，别冲动，有话好好说！”说罢，低在张扬耳边轻声：“人家是女孩儿，你就不能忍让一下？”

这句话说得张扬一愣，站在了原地，走也不是，回去也不是，一时间有些无所适从。

沉默，令人尴尬的沉默。

张扬仿佛已经琢磨过来了，他轻轻掰开了褚若溪的手，回扶住她的肩膀：“若溪，咱回去慢慢说好吗？”声音异常温柔。

“我的能力和心智，现了乎我意料的飞速提升，有时候我觉自己像个老。但是我的情，还是一个青少年的血澎湃。我的女朋友是我的初恋，我也知应该把这份情当成唯一去经营，但是我看到你的貌，受到你的纯真善良，我就又控制不住自己。”

“嗯。”褚若溪似乎又兴起来，竟红着脸，和张扬一起又走回了座位。陈翔宇又去洗手间了。

“我一直没告诉你我有女朋友，是因为我见到你这样的女，确实有些心猿意了。但是若溪，我也没主动对你表达过什么，言谈举止都在好朋友的范围内。这件事是我不对，但是也算是个误会。”张扬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