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家做的还是很逼真,诈眼看去,这个小光头双眼无神,脸色隐隐煞白,完全就是衣服命不久矣的模样。
南宫婉儿冷笑一声,当下便怒容满面。
她大步上前,一把抢过条幅丢在地上,骂道:“我可以容忍你们打击报复,但是不能容忍你们在条幅上面写错别字。作为中国人,竟然连最基本的汉字都会写错,你们简直就是深灰的耻辱。”
骂完,南宫婉儿蹲下身來,用手指头沾着小光头脸上的‘血水’,在‘杀人尝命’的‘尝’字旁边加了个偏旁。
“杀人偿命。”方炎认真的对小黄毛说道。
小光头还以为面前的这个美女要把他爆打一顿呢,他的身体猛然紧绷,眼露惊恐之色,在他的心里也一直在想,只要这个女人敢挥动起拳头打他,他就敢大声喊‘救命’。
反正旁边有那么多人和记者在,想必这个女人也不敢把他怎么样。
面对这样的一个女人,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要是不怕那才真的是见鬼了。
小光头突然又想起了那一个难忘的夜晚。
那晚,南宫婉儿跟刀疤男一伙人因为冲突打了起來,小光头就提着啤酒瓶要去砸南宫婉儿的脑袋,可是,他还沒有近了南宫婉儿的身,就感觉眼前黑影一闪,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啤酒瓶就到了南宫婉儿的手里,然后他亲眼见证了奇迹的出现。南宫婉儿竟然把酒瓶从瓶口处一片片的给掰碎了。而且看起來就跟掰米花桶一样,‘啪啪啪’,很清脆的声音。
那晚回去之后,小光头也偷偷试过,可无论他使出多大的力气,都沒办法把啤酒瓶给扯断分毫,这也就罢了,更惨的是,酒瓶竟然还连一点点痕迹都沒有。
那一刻,小光头别提有多佩服南宫婉儿了,曾有那么一秒种,他都已经把南宫婉儿当成了偶像,甚至还想拜她为师。
可是,南宫婉儿并沒有朝他动手,只是伸出手指头轻轻地在他脑门上面戳了戳,沾了一些了红墨水写了几个字而已。
靠,太无耻了。
小光头很生气,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但是,想到南宫婉儿只是写字而已,并沒有把自己怎么样,他的心里又有了春天般的暖意。
可是意外总是在发生,
这是,一个声音划破了场中的安静。
“就是他。”一个混混指着南宫婉儿喊道。“就是他打了我们兄弟。”
“对对。我亲眼看到了,他出手打人----”
“还是一个女人呢,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打人呢?这样的女人怎么能嫁得出去,谁敢娶他,真实泼妇,毒蝎子。”
…
在混混们的叫嚷声中,几个举着话筒的记者挤了过來,大汗淋漓的急声问道:“你就是南宫婉儿吗?…,哇,果然是人如其名,美不胜收啊!”这记者是一个女的。
但是南宫婉儿根本就无动于衷。
“你就是南宫婉儿吧?有人举报你在酒店恶意伤人,有这种事情吗?”
“听说你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而且人长得又漂亮,可是,你怎么能下手这么狠呢,你看看这些人,都被你打成什么样了,我们的光头哥,好端端的一个人都被你打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