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听后大喜“真哒，那可就太了。”

何校长就着她的额责怪：“不害羞，那有自己夸自己的。”

若若闻言就咯咯地笑着“逗你玩呢。衣服行不行，我说了不算，得让爷爷看。”说着就率先走向书房“当当当当，爷爷，请看。”

“嗯，不错，看着端庄秀气。”

何校长微微颌首：“我有印象，我想问的是，你怎么知我们准备更换学生校服的事？”

“你先别是谁送的，就说这衣服好不好看？”

“哈，搞了半天原来是我好看，看来这衣服设计的不咋样嘛，不行不行，拿回去重。”

若若在书房门摆了个民国女学生的范儿，何校长透过黑框镜仔细瞅瞅，奇怪地问“怎么穿了上个世纪初的服装？是那个男同学送的？”

何校长对自己的孙女无可奈何，只好无奈地笑笑“这衣服看起来还行，学生们穿上还有味。不过，毕竟咱是中国学生，能不能加我们国家的元素，让外人一看就知这是中国学生的校服。”

若若：“改什么，就把领边和袖加上中国红，中国风不就来了？”

“像不像女学生？”

听若若这么说，张宽就急了“大小可千万别这么说，这件衣服可是我们公司的设计人员费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来的，可不容易呢。”

须选一。”

听说还有一样式，何校长就让他们换上，同时心里嘀咕，看来那位人是铁了心要把校服这件事办成，连样式都准备了两。他可不相信张宽有设计服装的本事。

张宽再次记下“我会让设计师改的。”

若若闻言就把张宽的设计方案说了一遍，听的何校长连连皱眉，对若若：“你去倒茶，我亲自跟他谈。”

何校长则对若若：“这些事你不懂不要瞎提意见，让专业的人来。”

简单来说，他是在给商业行贿找了个好听的理由。

张宽忙：“那还有一，是西装。”

巧合好若若端着茶来，也赞同地：“的确，这衣服穿上，神倒是神，可觉暮气沉沉，没有新意。”

如此想着，何校长也不在纠结这个问题，既然猜到张宽跟那辆红旗车的主人有关系，这个面无论如何是要给的。于是把张宽的衣服上下又打量了一番，说：“模样倒是中规中矩，不过学生嘛，我觉得要活泼一些，充满朝气，这样的打扮，有严肃，你觉得呢？”

“买断？分成？”若若搞糊涂了。

张宽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及时说：“设计师也是尊重使用人的意见，若若是学生，她的意见应该听取。”又对若若：“假如你的意见被采纳，我们公司会给予一定的奖励作为谢，另外设计师人员名单也会加上你的名字。”

张宽闻言赶记下“我回去就让设计师改。”

“那…”张宽想了想，女孩都喜听好的，就答：“你人好看。”

“是这样的。”张宽仔细解释：“因为设计方案是你提来的，我们要生产，必须经过你的授权。买断就是一次给你一笔钱，以后不我们生产多少服装都与你无关，分成则是我们件计算，每生产一件服装，给你百分比给利。”

何校长听到若若这么问，就呵呵笑了“这衣服不就是照着电视上的民国女学生的，怎么了，你为什么忽然问我这个问题。”

“哦。”何校长本来还想问是听谁说的，但想到张宽今天坐的那辆红旗车，而且张宽也姓张，听若若说他还有个字，叫君宝。要知，一般家九零后的孩可不兴取官名表字，由此可见，张宽的来历不简单。

张宽“是的，上次来过，鼻血的那个。”

张宽没想到何校长忽然提这个问题，瞬间吓了一，如果实话实说，难免给人留个投机的坏印象，这印象足以使自己这两天的努力付之东。于是扯谎“我是听人说的。”

若若去之后，何校长仔细打量了一番张宽，开问：“你是叫张宽，万源服装厂的业务员，对吧？”

何校长也听明白了张宽的话，不过他毕竟是老江湖，很明白张宽的意思，这哪里是因为若若的设计，不过是随便说了句话。人家的主要目的是，要送给自己一笔钱。

“是的，如果你的设计被我们采纳，要么我们买断你的设计，要么付给你分成的钱。”

西装穿上以后，就显得光了许多，若若转着圈：“觉自己就像韩国电视里的女主角。”

听到这么一说，若若就明白了“合着我就是设计师？我就有钱拿？那买断估计有多少钱？分成又能有多少钱？”

因此，他知教育局打算改学生校服的事，也不足为奇。既然没考上大学，家中长辈给他谋一条发财的路，也在情理之中。

若若朝着爷爷一努嘴，嗲声嗲气“我就自己夸自己，今天早上没吃药，觉自己萌萌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