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贴得太近，彩说话时带的气全在叶飞脸上，他只能把往后仰了仰尽量避让，说来也怪，鼻孔中似乎闻到了一丝薄荷的味。

彩走到叶飞旁，突然低了一气，低声问：“有油墨味，叶老大平时经常跟印刷之类的事情打么？”

叶飞心里暗忖，这个叫彩的女人肯定是属狗的，鼻跟缉毒犬有得一拼，反正她迟早会知我是学生，脆大方承认了拉倒。

老大好力，但我也没说自己是服务员啊！”叶飞脸上有些尴尬，讪笑着问：“你一定是夜总会老板彩吧？”夜总会前他听王大鹏提过鬼舞夜总会的老板叫彩，从拿下场到现在也没现过，他推断前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是那位颇有些神秘的彩。

彩咯咯笑了两声，脚下往后退了两步，动作说不的轻盈，但叶飞捕捉到她神中不经意一丝淡淡的失望，瞬间被她巧妙的掩饰了过去。

“叶老大，鬼舞夜总会地繁华路段，生意在同行中算得上不错的，一年内已经换了三拨看场的人，加上你们是第四拨，你们平时什么我不，每月的收成会在十五号之前准时发到你手上，但有个原则，不能影响到生意，希望大家能合作愉快。”

两人手掌一握即分，彩转走到门停下了脚步，背对着叶飞说：“叶老大，作为鬼舞夜总会的老板我衷心希望你能得长久一些，但作为一个比你长几岁的大我更希望你能尽早远离这生活，有的东西不是现在的你所能承受的。”

女人脸上一丝赞许的微笑，落落大方的说：“我喜跟聪明人打，现在上混的多是聪明人，打打杀杀的终究不能长久，拿到手上的才是最实在的东西。”

叶飞伸手跟她轻轻一握，低声说：“我喜跟有原则的人打，合作愉快。”

彩没有再说什么，快步走了去，包厢门轻轻合上，仿佛隔断了两个陌生的世界。

“跟印刷什么的没关系，我还在，经常测验卷沾油墨味很正常。”

叶飞淡淡一笑：“多谢彩，我们一定会是得最长久的。”

彩伸手来，脸上的笑容已经收敛，代之是一派严肃，这女人认真起来的样有难以言喻的韵味，又隐隐带着一威势，让人觉她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玩笑。

其实叶飞很想说自己压不是什么上混的，连这个老大的衔也是被人扣上的玩意，他瞄了一榻榻米房间，故作老成的说：“彩说得很对，我只是为手下的弟兄们找一份养家糊计，以后打打杀杀的事情能免免。”

叶飞摇了摇：“我是第一次来这里，除了那位说话有特别的经理外应该没有人知我姓叶，能从他嘴里知这些的除了彩我想不到还能有谁。”

女人双微眯，浅笑着说：“叶老大果然聪明，你怎么知我是彩呢？难我们以前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