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再见到她。”
“哼,我看你是被她迷得失去了理智!”墨白气得咬牙,一甩衣袖径直转身:“懒得和你说了,你就继续在这里静修,说不定能把对她的这份情谊给慢慢磨掉。”
“等等。”凌宇寒忽然出声。
“有事?”
“若你再见到她,帮我传达一句话。”
话?什么话?
墨白微微颔首:“你说。”
“告诉她,不要來!我很好。”凌宇寒眸光锐利,极其缓慢的说道。
墨白怒极反笑“我看你是疯了吧?她从头到尾就沒提过你半句,你打哪儿看出她会來?寒,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居然还会做这种梦?”
与十二相处一两日,他根本就未曾听她提起过凌宇寒半句,这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來?
掀翻了玄女宫,难道她还会为了他,再來掀翻神王殿?
只要那女人不是疯子,她就该知,这种事,根本沒有成功的可能!
“你只需见到她时,把这句话转告她便好。”凌宇寒笑着开口。
他的如意,一定会來,她的性子向來如此。
他如此知她,却第一次希望,他的认知是错的。
他渴望她來,却又害怕她來。
神王殿,绝不是她能够独闯的!
墨白定定看了凌宇寒几眼,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好,我答应你,不过,寒,恐怕你要失望了,那个女人绝不会來,绝不会!”
说罢,他撩开衣摆转身离去,留下身后的红衣男子,他静静倚靠着椅背,看着窗户外明媚的天空。
绝不会吗?
他也希望是他多虑了。
可是如意,依你的个性,你定会來的,对吧?
风无声的拂过他冠玉般白皙的面颊,眼睑低垂,敛去了眸中的复杂。
另一头,云若寒终于苏醒,只是因为伤势过重,还不能下床,只能每天躺在床上,由云若水喂他吃一些流水性的食物。
“脸色好了不少,感觉如何?”十二坐在木椅上,沉声询问道。
云若寒吃力的笑了笑,碧波荡漾的眸子里淌着片片温情:“好多了,听说你亲自请來了神王殿黑衣使者?多谢。”
“不必,这是我该做的。”十二漠然道。
“对了,我昏迷几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