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黎默恒怎么样了,这个时候应该还是躺在了诊疗室吧。虽然航航说没多大碍,但是她心里还有有些担心的。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贝冰榆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干脆翻身坐起,看向窗外。他们说舅舅去见干爹了,那她…不行不行不行,贝冰榆拼命的摇头,既然答应了舅舅,她就不能去见他了。
可是,她该死的担心的不得了。
“扣扣”
正当她纠结到底应不应该去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清脆的敲门声。贝冰榆一愣,这么晚了,还有谁呢?
皱了皱眉,她还是将房门打开。
“你…”贝冰榆瞪着眼睛看向门外的男人“你怎么来了?”
“你既然不来看我,那只好我来了。”黎默恒的样子很滑稽,额头上包着好几层的纱布,腋下夹着两根拐杖,一只脚被夹板固定,不能沾地。身上穿着无袖t恤,下身是一条四角内裤,脚上的鞋子也只穿了一只,这种样子,哪里还有平常作为总裁的威严?
“你现在不能下地你知不知道,竟然还到二楼来,你不要命了。”航航说过,黎默恒的一只脚趾头错位了,现在都要用夹板固定才行,暂时不能碰到地上去。她有些气恼,没想到舅舅真的下那么重的手。
“既然你知道,那还让我站在外面?”黎默恒偏了偏头,脸上的笑有些欠扁。
贝冰榆深吸了一口气,只好过去扶他。
“嘶…轻点。”他的双肩都疼的要命,这女人还这么粗鲁。
贝冰榆脚步一顿,看向他的肩膀,那里透着紫黑的颜色,显然是打的极重的。他这里也受伤了吗?航航怎么没告诉她?
将他高大的身子扶到床上做好,贝冰榆这才去检查他身上的所有伤口,越看越心惊,舅舅下手,真的太狠了。这黎默恒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怎么能这样对他?
黎默恒看着她焦急地模样,看着她眉心的皱褶越来越深的模样,心里缓缓吐出一口气。真好,她在乎他就好。
他的双手抚在她的腰侧,指尖触摸到那落在睡衣外面的滑腻肌肤,几乎立即就心猿意马了起来,眸中感觉直冲下腹,手掌不自觉的开始游移了起来,直至递到她蓓蕾的下方,才被猛然敲击上来的刺痛感所惊醒。抬头一看,便发现贝冰榆正以杀人的眼光看着他。
“都伤成这个样子了,你还不给我安分一点,尽想着这种事。”贝冰榆恼怒的瞪他,死死的瞪着他,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种时候了还发情。
黎默恒遗憾的松开手,没办法,他有好些天没有碰她了,这身子对她已经产生了迷恋的感觉,想她都想的发疼了。
“怎么全身都是伤,你为什么不躲一下呢。”贝冰榆的眉心纠结的拧在一起,在黎默恒身后垫了一个枕头,让他靠的舒服一点。
黎默恒微微闭上眼,轻笑了一声“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被人打得这么惨过。当时还真的想过要还手,只是被迟翼制止了一下,想想可能挨几下就过去了,到时候我最起码可以抱的美人归了。”
“可是你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贝冰榆没好气的开口。
黎默恒漫不经心的摇了摇头“也不全然,你舅舅对我的好感还是上升了一个层次的。”
“你怎么知道?”舅舅的固执她可是非常清楚的。
黎默恒揉着她手心里的嫩肉,心里想她还是想的痒痒的,嘴里却还是认真的回答她的问题“别忘了我是商人,从来不做亏本的生意。”
“这可不一定。”
“一定。”黎默恒眼神蓦然坚定,神情透着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冰儿,你一定是我的女人也只能是我的女人,谁都抢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