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量炙烤着她,提醒她还是个病人,所以并没有记较。只是他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实在太重,不由推了推他,喊:“骆少腾?”
两人一定要这样话吗?会不会太累?
她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排尺自己,既然排斥,又为什么非要撞进来?看他的笑话吗?骆少腾眼里燃着愤怒,抓着她的腕子愈紧,吻便落下来。
余小西的四肢被他控制住,吻落下来时她下意识地偏过头,却犹未躲过。他的唇那么干,贴在她丰润的唇上,像是缺水的人好不容易找到水源,那么疯狂、贪婪地吸吮着,又带着愤怒的情绪。只是他的唇本来就因为高烧干裂,彼此的唇齿间很快就尝到血腥的味道。
最后余小西干脆也不挣扎着,任他轻薄着。那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她觉得自己就是一只濒临枯死的鱼,分不清是被他的高烧的体温烤的,还是被他榨干了氧气。
可是骆少腾并没有因为她的妥协而放过她,反而更加肆意妄为起来。她以为他在高烧会有个限度,直到耳边传来衣料撕裂的声音,她胸口一凉的同时也楞住了。
“不愿意是不是?”骆少腾问,眼睛里窜着压抑的火苗,直直地逼视她的眼底。
余小西感到难堪地别过眼睛,问:“骆少腾,我们之间一定要这样吗?”
“不然呢?你以为还有什么?”骆少腾问。
时间在静默,余小西对上他的眼睛,他眼里那些火苗带着些许压不住的疯狂和愤怒。只是这愤怒,她其实不懂…
这时房门突然被推开,接着传来佣人的声音:“少奶奶,粥熬好了,兰嫂让我送过来。”她说着抬头,看到床上两人的情景的楞住了。
男人睡袍敞着,露出结实且纹理分明的胸膛,就这样将女人压在身下。女人除头发散乱地铺了一床外,也是衣衫不整,这怎么看怎么都像是某某事的现场。
三人之中最快反应过来的是余小西,她难堪地猛然将骆少腾推开,捂着胸口就下了楼。
佣人站在那里却也是一脸尴尬,她以为…她以为骆少腾病着,就算余小西在房里也不会发生什么事嘛?而且她敲门了,两人都没有听见。
骆少腾坐在床边,这么一会儿身上的汗也都解了,斥了声:“出去!”
佣人哪敢多待?赶紧端着粥就又下去。
楼下,糖糖看到余小西匆匆跑下来,赶紧截住她问:“妈妈,腾腾醒了吗?”
余小西手还捂在自己被撕坏的衣领上,尴尬地点头,说:“醒了。”
“那我可以去看他了吗?”糖糖又问。
余小西现在心思根本就不在这儿,哪知道糖糖问了什么?糖糖心里着急,抬起小腿便往楼梯口跑去。
兰嫂这时听到说话声出来,看到糖糖上楼梯赶紧跑上去,喊:“糖糖,慢一点。”匆忙也只来得及看余小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