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顾怜的绝对服从“我不想说第二次，顾怜。”顾怜缩了缩肩膀，本能地到畏惧。

“爸爸。”她扬起下，乖巧地叫他。顾修年眉心一，像有什么东西在他心尖上狠狠敲了一下，让他的心脏为之颤动。前的人儿，就是天底下最漂亮、最可的宝贝，专属于他顾修年的宝贝。

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却让顾怜面红耳赤浑酥，快速收缩，吐一的来，她还是有害羞，半天都没有动作。

没多少犹豫，顾怜便将裙脱掉了，她的内早被爸爸脱掉，这会没了裙遮掩，漉漉的下就暴在爸爸的前，顾怜觉得不自在，本能地想伸手遮住心。顾修年抬手将她的手挡开，修长的手指在她的上蹭了蹭，问：“呢？”

顾修年为她上项圈的动作极其温柔，扣“咔哒”一声作响，声音虽轻，却同时震撼到两个人，像一个契约，更像一个同心扣，从今往后。

他们将完完全全属于彼此。顾怜心很快，她仰着，呆呆地望着爸爸，男人的手指在她脖上轻轻挲着，像在摸一只小，然后语调严肃地说：“顾怜，你跑不掉了，我们一起下地狱吧。”不以后如何，他都会牢牢抓住她，绝不放手。

她也就乖乖照。罩是顾怜最后的一块遮羞布，被脱掉后，她在爸爸面前便是彻底的一丝不挂。顾修年望着她的神，直白又炽，像是要将她焚烧一般。

她被折磨近两个，早已饥渴难耐，她现在只想要一次痛痛快快的，所以爸爸让她什么。

她也有搞不懂自己的心态，爸爸越是一本正经命令她情的事，她就越容易兴奋，而且一边觉得畏惧，一边还忍不住想和他亲近，简直像个变态一样。

半晌，他才朝她招招手，示意她弯下腰去，顾怜却是会错意，直接在他两间跪下，将脖送到他面前，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事情真正发生时，她还是会觉得张。

顾修年垂欣赏赤的女儿，对她着项圈的模样很是满意，跟他想象中的一模一样，清纯、漂亮又至极，他哑声说：“爬一圈来看看，小母狗。”

顾怜用脸颊在爸爸手上蹭了蹭，没有犹豫地说：“好。”从他们越界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在地狱里了。

被摸的舒让顾怜轻轻一颤，脸地说：“太了，夹不住。”男人笑骂一句：“没用。”随后又说：“罩也脱掉。”顾怜这会已经不去纠结羞不羞耻的问题了。

她间得一塌糊涂的和，就会毫无遮掩地暴在他前，这实在太羞人了，但爸爸似乎就喜看她羞赧的模样，手指在她嘟嘟的上刮了刮，促：“快，小母狗。”

顾怜红着脸，呼急促，撑在地上的手有颤抖，但还是尽量遵从爸爸的意思，一个令一个动作地纠正自己的姿势。翘起的时候，她还是会觉得羞耻，因为是背对爸爸，所以一翘起。

最后是顾修年俯在她耳边说了句话，她才红着脸，羞带臊地四肢着地，趴到地毯上慢慢爬起来，男人对她说：“乖乖爬一圈，爬完我给你添。”＊＊＊

因为爸爸那句情的话，顾怜浑发，四肢无力，跪趴下去的动作都显得不协调，整个人几乎是趴在地毯上的。顾修年挑眉，俯拍了拍她的，：“抬，腰下压，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