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枫就走到画前面，伸手轻轻地沿着表面缓缓摸了过去，细腻的掌心瞬及觉到这幅画的中间位置有一明显的凹痕，他就抓住一角，把画给猛撕扯了下来——

程枫示意哑走开些后，就用枪打坏门锁，一脚踹了去。里面一阵乌漆墨黑，程枫知哑这地方去过，就警惕地退到一旁对他：“去开灯！”

他不想打击姜宁的情，就激：“多亏了你！”

画后边顿时一个方方正正的格状，四边都有隙类似没有柄手的屉。程枫小心翼翼地用指甲盖把那格给拉了来，拿到手里看了下，发现里面除了一个纸质笔记本之外，其他空无一。

但打开了这笔记本后，里面的内容却是让程枫大惊失。

两人一前一后，哑领着程枫开始往楼梯上走去，一直走到了最上一层。哑回向程枫指了指这楼的一个房间，意思是要去的地方到了。

看来这哑不知货仓在哪里，以为反正是寻财，就把自己带到这边来了。

程枫冷笑：“那就怪不得我了！你这老不死的为虎作伥，也该下地狱了！”

了楼之后，突然发现楼梯的一个货架后边有动静，程枫屏息凝神听了一下，觉到那后边藏着人，就边又拉了下枪栓边大声：“来！”

“你敢耍什么样，我一枪爆掉你的，反正杀了这么多，也不在乎你一个！”程枫心想，这哑果然是知的。

哑赶去开了灯，顿时一片亮堂。

那哑惊恐地瞪大睛，两手也是不断地比划着，在乞求程枫不要杀他，又似乎在说这里的事都与他无。

程枫定睛一看，是一个六十多的老者看似是个哑。这就是先前姜宁遇到的那个看门的哑，他刚才见有枪响，就吓得赶到这里藏起来了。

黑暗中，一个伛偻着腰的人举了双手，发惊恐的咿咿呀呀声慢慢走了来。

程枫迅速扫视了一圈，确认没藏着什么人后，才细细地又看了一圈。这一看不打，着实让他大吃一惊！这里面的件摆设，跟那在浦江的欧声办公场所几乎一模一样！

说罢，留下枪给姜宁，又回去刚才杀那帮枪手那边取了一把手枪，从另一个楼梯钻了去。

那哑的耳朵却是不聋，但他只是个看门的，并不知那什么货仓，就一味焦急地摆手又拱手示意自己并不知。

程枫吃惊之余又有些疑惑，他厉声质问哑：“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哑知用手解释让他费劲，看到办公桌上有纸和笔，就拿了过来用极不规范的握笔姿势，歪歪扭扭地写了一行字：“大老板来，兽医也提着包来，因该有钱。”

语，自己这任务其实已经算是砸了。不过也不算一无所获，至少兽医的这个窝也彻底被铲掉，欧声就算暂时能安生也已经伤掉八分元气了。

“告诉我货仓在哪里！”程枫威吓。

该不会这画上边藏着什么玄机吧？

“枪你先拿着，我去楼里面看看，找找货在哪个位置，上就来！”程枫此刻想到，如果那些货全在这边的话，对龙笑笑多少也算是个代。

姜宁笑：“称不上！是我自己莽撞了，幸好你来得及时。”

有钱？

哑吓得咿咿呀呀地随即又是猛一阵，坐着请的手势，似乎要带程枫过去。

说着就又把枪抬了起来瞄准哑。

程枫在房间里绕了一圈，细细看了下后，发现那书架旁的一张幅挂图和欧声在浦江的办公室不太一样，并不是一张双龙戏珠图，这里的却是一张百鸟朝凤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