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程枫回过神来，于振生又继续：“如今的北越红翼武装的最领导人，名字叫蔡步尔！正是蔡的亲哥哥！”

人，他是北越红翼武装队里的一个小目，名字叫蔡。”于振生一直直视着程枫缓缓。

？！

程枫心一震，他彷佛看到了这铁血男人此刻绝望而奔溃的一面。

“是拿我的命去换回其他战士？还有你的儿？”

蔡？程枫对这个名字没什么印象，金三角一带的毒贩势力错综复杂，当年自己和众战友们一样，只任务抓毒贩，只了解敌人的装备火力人数之类的数据就够了，对那些无关要的自然是自动忽略掉。

程枫忽然想通了什么，他也是死死地盯着于振生，空气在这一刻似乎固化了，周遭是一片令人汗竖立的冷。

“你答应了？！”于振生激动，他的嘴角有些颤抖。

于振生继续盯着程枫，一字一句：“对！他们是来报复的！你大概永远也想不到，当年囚禁你们的那个小木屋里，是装了隐蔽摄像的！”

“我说服不了自己不答应…”程枫淡笑“于宁是我的结义兄弟，如果有机会同曰赴死，那也是我的荣幸。”

程枫此刻声音低沉，不自觉地有轻微的颤抖，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除了难以置信之外，那就是更沉的悲哀了。华**方会懦弱到拿自己去这样的易？怎么可能！

程枫看着他，从他的睛里似乎读懂了一些东西——于振生可能是需要自己合，不过肯定不是拿自己去换其他敢死队员。北越红翼这样杀人不眨的组织，几乎是没有任何可信度而言的。

“这么说来，他们是来报仇的了？”

一想起正被囚禁着遭受酷刑的弟兄们，那份逝去已久的使命却在心中依稀泛起，渐而澎湃激。程枫了，语气缓慢却是异常决：“生死有命，我愿意服从一切安排！”

又是一阵沉默之后，于振生缓缓：“我没这么说。这是蔡步尔提的要求。你怎么看？”

程枫还是没能把这事跟自己联系起来，即使当年蔡等人是自己亲手所杀，但现在除了于宁之外，没有其他活着的人见过了。

这是一次只针对自己的复仇行动！于振生是要拿自己弃吗？程枫知，即使国家机再大，也迫不到自己去死这地步。

程枫能明白他此刻心里的受。一个在半辈爬在军营里，视荣誉与胜利为生命的铮铮铁汉，面对自己儿的一再被俘，纵使有多原因存在，在他心里也是如狠狠刻上几刀一般！

“我知…这对你来说很难…很不公平…”于振生似乎没有再说下去的勇气。

于振生又低沉：“除了你之外，他们也不会让于宁回来。”

于振生有力的一双大手使劲扳了下程枫双肩，颤声：“你放心！我们还没傻到去相信敌人！他们肯定不会放走其他敢死队员的！所以，我们也不会睁睁地让你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