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碗,还要送她进监狱啊!”“你的爱就是这么廉价的吗?枉费我姐不想让你担心让我瞒着你。她现在都病了!”
总算是清醒过来,孔九九知道,是云菲儿。
呵,大明星云菲儿。
瞧着以前见她,似乎大有将这个姐夫占为己有的架势。没想到这会儿,竟然来为她姐姐出头了。
睁开眼,孔九九目光犀利地望向那不速之客。
医院的探视制度什么时候这么松了,竟然什么人都能进来?
她孔九九住院,谁通知的她病房号,竟然还跑了来?就为了替她姐来找姐夫?
只是,心头的愤怒在对上傅景渊僵硬的脊背时,心房的某个位置,就这般被点住,定格。
傅景渊,听到云璃出事,你心疼了是吗?
“我们出去说。”压低声音,傅景渊将云菲儿往外带。
可云菲儿却故意扯高了嗓门:“我姐才是正牌夫人,凭什么她这个拆散人姻缘的第三者在这里来充当正牌啊?姐夫你如果真的爱我姐就该和这女人结婚!你都不知道我姐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成什么样了…”顿了一下,云菲儿原本还故作急切愤怒的脸在对上已经睁开眼的孔九九时,染上了一层几不可查的笑意,随即,继续朝着背对孔九九的傅景渊控诉道“姐夫你上次去我姐租的民宅,两人在床上闹出那么大动静。现在人家背地里都说我姐泡上了金龟,说她就是个被人包/养的小三!”
孔九九的目光只是注视着傅景渊愈发僵硬的身子。
本来该是正牌夫人的爱人被人说成了小三,他该是有多心疼呵…然而,她的脑子却还是将那关键的话理了出来。
两人在床上闹出那么大动静…
床上…
那么大动静…
果真,当云璃归来,他便这般迫不及待了。
竟然不顾自己的身份,跑去所谓的民宅和她快活风流…
“她现在在哪儿?”傅景渊的声音溢满了柔情,以及那满满的怜惜。
“受了委屈又生着病还能住哪儿啊?租的地方是不能去了,当然是住我那儿了!”云菲儿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诡谲的笑,却快得让人无法捉摸。
“好,我随你过去。”取过椅背上的西装,傅景渊竟头也不回地要夺门而出。
“傅景渊!我还没死呢,这么正大光明地和别人私会,你不会觉得太早了吗?”孔九九在他开门的瞬间飞快出声。
怔愣了片刻,傅景渊不自在地转过身子,随即走向她,交心般说道:“九九,我们之间有了十十,所以我不会再想着离婚。可云璃毕竟是我…她出了医疗事故我不能不管,而现在她又病了,在背后被人说三道四…我得去看她。”
平心静气地说着,傅景渊企图说服她。
她云璃被人说三道四他便心疼得不得了,那当初她孔九九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的时候,他可是乐得她被人贬到尘埃。
想想他每次借着公事的名义让她对旁人施压,让她担下恶人的罪名,被人记恨。在公司内根本就没有与她交心的人。呵…那她的悲哀,又由谁来买单?
只能怪她咎由自取,非得对他死缠烂打对吗?
而云璃是他心上的朱砂,只能疼惜,受不得外界的一点伤害是吗?
人与人,便是这般天壤地别。
因为一个爱,一个不爱。
爱的那个自然是心尖的至宝,而不爱的那个,必然是地上的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