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这个能对案件的告破起到作用。
“傅少,没事的话我们几个便先走了。”老锁匠开口道,见傅景渊点了点头,又不免多说了几句“你别怪我多嘴,我总觉得这被光顾了第一次便绝对有可能被光顾第二次。所以再先进的锁估计也会被人轻易地破坏。说句实在话,傅少你不妨换栋房子住。毕竟有了这个教训在先,凡事还是小心些好。”
傅景渊也觉得极有道理。
既然此人有备而来,那便不得不防。学学狡兔三窟,也未尝不是一个可行的办法。
“不行,我反对。”孔九九猛地出声“既然人家可以找到这儿,换了个地方住也绝对有本事找来。一味地逃避根本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换锁匠摇了摇头走了,傅景渊关上门,漫不经心地收拾着一室的狼藉。
“去做饭吧。”
都这个点了,即使他们不饿,房里头乖乖躺着的小家伙肯定也饿坏了。
孔九九一愣,这才反应过来,急急地走向了厨房。
昨天做的饭菜还有剩余,都在冰箱里放着。索性便稍微热一下,简单地果腹一下。
“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十十着想。如果真的发生什么,想补救都来不及。所以,搬家是上策。”
傅景渊的话传来,掷地有声,回荡在房内,让她心神一凛。
其实或多或少,经历了这么多,孔九九心底还是有数的。
有人想要害她,这是毋庸置疑的。
先不论高中时的诸多磨难,单单从现在开始算起,浴室中的铁钉让她血溅浴室。和死者李伟达的官司将她推到风尖狼口。谢纯薇受人威胁对她设计车祸让她差点丢了命。医院的火灾让她和齐老爷子一起受困。这次的入室“行窃”更像是入室“行凶”…
若说前面几件已经调查出来是她高中时和她有过节的野玫瑰所为。但现在野玫瑰被关在牢里头,她根本就不可能有那本事再次拿着所谓的照片去威胁人犯案。
除非和她孔九九结下梁子的人,不止那么一个。
“我们不妨再将答案想得深远些。如果有人真的想救你,能得知另一个人在用这种手法害你,而他则用相同的手法来救你。难道你们不觉得,这两个人,也许有一定的联系吗?”
因李伟达之死而被反告上法庭,官司胜诉后,齐陌申便分析出幕后黑手可能有两人。
汤凡奇说野玫瑰在他
们没有拿出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这本身便很值得怀疑。若按照之前的推断,野玫瑰是其中一个幕后黑手,那和她有亲密关系的人,则可能会是另一个。但显然,一个要令她孔九九身败名裂,一个则要救她。从野玫瑰侯叶叶身边的人开始排查,根本就没有任何线索。
“吃完饭我去一趟警局。”也许,该去看看那名纵火犯。也许真的只是凑巧,他的纵火会与她有关。但那毕竟也是一件曾经危及过她安危的事情,不能排除和这次的入室案没有关联。
傅景渊没有再说,收拾完一切,坐下沙发内,努力地揉了揉自己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