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里面
经等他等了差不多十分钟了。看到他来了,所领导I压抑着一股怒气,但当他通过翻译与他旁边的“J国客人”谈笑风生的时候,他又变得满脸笑容,他对他旁边的“J国客人”说道“看吧,他来了!”
袁唐风的确来了,他径直走到了会议厅的讲台上,那里有一个黑板,一个投影仪,还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几瓶水,在他的身后,高高的挂着一道红色的横幅,上面用两种文字写着这样一句话:
“热烈欢迎J国石川岛岩井重工株式会社访问团一行。”
司仪对袁唐风作了个简单的介绍,会议厅里响起了掌声。
袁唐风的双目缓缓的扫过会议厅,研究所里的很多同行都坐在会议厅的后面,刚才发过言的现在那里一脸苦笑而无奈的坐着。坐在下面的J国人中,好多人手里要么拿着录音机,要么拿着个本子,要么拿着照相机,还有的,干脆拿了一个摄像机。这些J国人此刻表现得谦虚而好学,但袁唐风知道,这种谦虚只是他们装出来的,为达到目的,这些J国人常常会不择手段。在此刻,不要说是谦虚,就算拉一滩屎出来要他们把屎吃掉,他们之中也会有人跑出来把你拉的屎添干净了。而一旦他们的目的达到以后,他们就会反过头来,用百倍千倍的残忍手段来对付你。历史已经多次证明了这一点。
他们所的领导和几个“J国客人”正坐在第一排,互相之间很亲密的在交头接耳,前面的J国人似乎有人发现了袁唐风两手空空的就站在台上,在和翻译耳语一阵,翻译又和所领导耳语一阵以后,所领导不顾风度的从第一排走到台上,放低了声音问袁唐风“你是怎么搞的,你做的发言很重要,我们的J国朋友对此很看重,你怎么一点准备都没有,两手空空的就到台上来发言了呢?”
袁唐风笑了笑“放心吧,我要说的都记在脑子里了!”
所领导狐疑的走下了讲台。
袁唐风试了试桌子上的麦克风,效果很好。
他开始发言了。
“刚才,我们所的领导走到前面,问我是怎么搞的,怎么一点准备都没有,两手空空就来发言了呢。他告诉我,我们的J国朋友对这次的技术交流很看重,我的发言很重要。”“我告诉他,我要说的都记在这里了。”
台下的人发出一阵哄笑,大家都以为这是袁唐风故意搞的一个小幽默。因此很配合的发出了笑声。
“也许在坐的很多人已经认识我了,也许很多人还不认识,我今天呢,就先向大家做一个自我介绍,我叫袁唐风,这个袁,是我国历史上明朝的抗清名将袁崇焕的袁,我很有幸,和他老人家共一姓。”风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袁唐风”丢掉粉笔“这个唐风呢,是我爷爷跟我取的名字,我爷爷没什么文化,大字不识三个,他听村里的读书人提到‘汉唐雄风’这四个字的时候,觉得很好,就给我取名叫唐风,我原本还有个哥哥,叫袁汉风,已经为国家牺牲在南疆战场上了,我现在还没有儿子,可我爷爷却已经为他的重孙取好了名字,‘袁雄风’,我爷爷现在身体一直很好,年轻的时候他当过兵,曾经背着一把红绸大刀夜奔60里,奇袭过小鬼子的营地,砍过鬼子~把砍过鬼子脑袋的大刀现在家里还留着,没有一点锈,我爷爷每天都拿出来舞一下,保养得很好…”台下的一些J国人的脸色已经有点变了,袁唐风的所领导一边向他旁边的J国人解释着什么,一边向袁唐风打着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