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什么玩笑，有朋友了我还带你去见面。”

“是个女的。”

郁文涣在他的脖颈上拍了一下：“你这小，送上门的好事你不要，活该。”

“那你说我没电话，这也是真的。我们宿舍里的电话特别不好打，打通了他们也不给叫。”

下午上完了课，他和系里的同学在场上踢球，郁文涣找他来了，站在场边上向他招手。

第二天晚上，肖童晚饭后照例去图书馆看书，刚坐下没一会儿，一个同学过来在他耳边说：“肖童，外面有人找。”

他们顺着校园里幽静的小路走，庆说：

肖童本想说这是你自己的事，与我何。但毕竟要顾及郁文涣的师尊严，他只好耐着心说：“不行的话，你就说我有朋友了。”

“女的？”’

郁文涣噢噢了两声，低琢磨着什么，然后抬说：“你有BP机吗？要不，你把BPat号码给她。”

肖重说着返就想走，郁文涣叫住他：“哎，你总得告诉我怎么跟人家回话呀。”

“没打扰你看书吧？”

“没有没有，书看多了人就呆了。”

肖童倒确实有个汉显BP机，但他说：“没有啊，有我也不给她。”

“啊！你是欧庆，对吧！”

女孩儿的父亲也没有再问他什么话，散席后双方很简单地分了手。他们没有要他留下电话和联系地址，也没有给他留下任何约定。郁文涣几杯清酒下肚，略有醉意，看不眉低地和女孩儿的父亲约了明天见，说明天再细谈。女孩儿的父亲很冷淡地说好吧。

郁文涣冷笑：“算你猜对一半，她爸爸是不喜你，他觉得你年龄太小，完全还是个孩，照顾不了兰兰。可你猜不来吧，这次兰兰倒是把假戏成真的了。她说她觉得你行，她同意和你朋友。为这事昨天晚上她和她爸爸已经吵了一架了。她爸爸决不同意，她呢，倒像是非你不嫁了。你说这事怎么闹成这样了，你要真和兰兰好了，她爸爸非得埋怨我不行！”

肖童没正形地说：“知，那女的说不成，我一都不喜那小，那小不够魁梧，太没觉了。他爸就说，郁经理，郁教授，这个既然不行那就麻烦你帮忙再找一个吧，今天晚上在…在香格里拉吧，再来一顿，哈哈哈！”

郁文涣苦笑着走了。

肖童心里有烦：“你就说那天见了面我没看上她。”

一听她这熟悉的声音他心里快乐极了。他情地领她走下图书馆的台阶，却不知要带她到哪儿去。“我还以为我犯什么错误了呢，你穿这“官衣’来吓了我一。”

“那可不行，那女孩儿自尊心得不行，你不归不，别拿话伤人家。”

肖童没有回学校，他的被床单都送去拆洗了，最快要第二天才能去取。他晚上一个人回了家。打开电视却没有心情看，直到熄灯上床他还对这一晚上的窝到气愤。好在第二天早上他就把昨晚的坏心情忘得一二净。他起得很早，时赶到学校上了第一节课。中午又势不可挡地吃了一大饭盒米饭外加两个好菜，因为昨天晚上他压儿就没吃饱。

“谁呀？’”

郁文涣目光奇怪地看他，问：“你知人家今天怎么跟我说吗？”

他跑到场边，笑着问他：“郁教授，你们那项目谈成了吧，你说应该怎么谢我？”

女民警说：“你不认识我了？”

“那你就说我有急事到外地去了，或者你就说我刚查有甲肝、肺结、羊痛疯。再不然你就说我犯事了，让公安局给拘起来了。随便你怎么说，啊，我不在乎！”

郁文涣眨着，有苦难言地：“那是，那是。”

郁文涣嘴上这么说，可是到晚上他还是跑到学校图书馆来找肖童。他把肖童叫安静的阅览室，叫到楼里没人的地方，说：“哎，这事还真麻烦，兰兰又找我了，非要你的电话号码不可，你说怎么办？”

表情。这都使他到很不舒服。虽然他只是替郁教授应付差事的一个角，或者脆说，是一个，但这一晚上的境遇仍然使他觉得受了屈辱。他几乎有后悔到这儿来充这份傻冒儿。他看着郁文涣和那女孩的父亲谈阔论着什么项目开发，贷款担保之类的生意经，心里不免有些厌恶。后面上来的菜他赌气几乎没吃，并且除了简短回答一两句问话外，一直沉默到结束，以此来表现应有的气节。

肖童疑疑惑惑地走阅览室。在图书馆的大门，他看见了一位穿警服长玉立的漂亮的女民警，他不禁有纳闷，这是找我的吗？但女民警一开，他上知她是谁了。

这一席话说得肖童直愣神儿，他都搞不清郁文涣是开玩笑还是真的。他拦住他的话：“等等，等等，郁教授，她同意我还不同意呢，您饶了我吧，我这是替您完成任务去了。您可是跟我说好的，就一顿饭，吃完了各走各的。您可千万别给我招上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