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只好看他们斗，个个都是老手。散局后，我、小海和刘波一起商量，小海主意多，他让刘波给小媳妇挂电话（他们的关系似乎不一般），让那小媳妇第二天别来，这样小海就能上桌了。当晚我临时培训他俩，主要是教小海洗牌，教刘波切牌。小海跟我跑了很多局，他演局很厉害，就是手笨，教了多少次，天赋不够，一办法没有。我教他的是最简单的洗一家牌法，比如想给自己发三个A，收牌时，迅速收三张A，洗三回，每一次在两张之间一张其他牌，很多人习惯洗完牌两手向上挤压牌，这样扑克形成一个拱桥的样，牌与牌之间会有很多小，之后一般程序是一手握牌，另一只手拉几下。为了不让拉时打牌序，就得利用这些小。我让他在编辑过的牌与其他牌之间始终保持一个小，拉牌时，手掌和手指可以挡住其他人的视线。放牌时，同样利用小（就是桥），让同伙切到编辑到的牌序。小海练了半天，还是没法到一张摞一张，最后说定，就在桌上捡牌，然后假洗。这样可以保证小海自己洗牌时拿到大牌，至于该跟还是该跑，就看场上的情势决定。

时，他输了快一万了，那小媳妇也输了这个数。小海便开始给刘波工作，让他跟我们合作，玩诈金，大一场。麻将桌上，我曾经试探地问过张和老太太，她们说对扑克类的赌博游戏非常熟悉。说了几次，刘波似乎动了心，恰好那个老那几天有事，他和小海便鼓动大伙先别玩麻将了，诈金更刺激。

终日打雁，不想被雁啄了。为此，我俩着实郁闷了一阵。

次日傍晚，我和小海早早过去，拳掌，准备大一场，谁知，等了一晚，张、老太太都没来，连小媳妇也不见了踪影。小海让刘波给他们挂电话，都说有其他安排，还说改日再来斗。随后几天，依然不见这几个，问刘波，他一推六二五，说不知。后来再来这里躺的，都是一些陌生面孔，这几个人像人间蒸发一样，再没现过。事后，我和小海分析，可能是刘波走，诳走我俩1万元。那天那个“张”说“小兄弟，你是个外人”的时候，我们就该有所警惕的。

我们商定第一天先不赢钱，下货去。该放多大的饵？三个人讨论了半天，都觉得1万块差不多。刘波没什么钱了，本钱只好由我和小海。第二天一早，我俩各自带5000来找刘波。演局很顺利，别人坐庄时，小海偶尔斗斗，赢赢输输，1万块很快就输光了。当晚结束战斗，几个人意犹未尽，看他们的样，好像很上瘾似的，约好第二天准时开局。我和小海相视一笑，呵呵，大鱼要上钩了，转天就能赚一笔了。

张她们都没意见。我趁机说也想上场玩，张不让，她说：“我们几个彼此熟识，输赢就是这几家通，跟小兄弟你不熟，万一你一把赢我们，明天我们去哪里找你？”别说我，小海都没捞到上桌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