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他们打扫的时间,我走到湖边,溜达着看看湖。我在海边长大,第一次这么近看湖泊,想对比一下走在湖边和走在海边有什么不同。我注意到房前面的一个角落里,有—堆瓷碗的碎片。我心里合计:怎么打碎了这么多碗呢?
说去就去,我、小海、小牟,还有他那个哥们儿当天就赶到了九江。小牟的那个哥们儿联系到当地的熟人,说好带我们去那个赌档看看。我们几个都装成赌徒,那人见我们都是外地的,更愿意带我们去了。当下,他就挂电话安排赌档“开课”的事情。通完话,他跟我们说那边晚上不玩,因为他们“开课”的地方没有电,白天才有“课”当天是看不成了,我们只好找个地方住下来。在没有电的地方“开课”?估计很偏僻。
第二天上午9左右,我还在房间里睡着,正
梦呢,当地的那个哥们儿来喊我们。他先带我们坐车到了一个县城,等到人差不多来齐了,大伙上了赌档派来的一辆面包车。赌博的人在一起有很多共同的话题,所以不大一会儿全车的人都互相熟悉了。
音南腔北调的,看来哪里人都有。车上的人说,这个赌档非常有名,以公平着称,因此存在很久了,
引了不少周边城市的赌徒。赌徒们互相
着经验,都称赞这里比较公平。听着他们的话,我有
想笑了。公平?我倒要去看看有多公平!
捡漏。小牟在一旁极力地撺掇,一来二去就把我说心动了。于是,答应去看看
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去看看
闹。
那天“公司”接了5车人,一共有50多人。这些人一到地方,拳
掌,恨不得
上开始。赌档的人还在
着准备工作,简单地打扫一下房间,把画着押注区域的桌布铺到房间里的大桌
上,再把凌
的椅
扶正。早有等不及的赌徒过去帮忙。他们这不是急着给赌档送钱吗?看他们的猴急样,好像多一分钟都不愿意等了。
车绕着一片湖泊跑了好一阵,远远看到一座小山,山
上有一幢孤零零的房
,屋
上挂着一面彩旗。车
转过山
沿着湖边的土路又跑了一公里,终于停下了。司机吆喝着说:“到了到了。”我从车上下来,
前有几间平房,临湖而建,没有围墙,门对着湖面,从屋门到湖面,有一条
泥路。屋后就是我们刚才走的那条土路。赌徒们从车上下来,站在门
。门
地方很大,视野宽阔,一抬
就能看到山
上的房
和飘扬的彩旗。带我们来的那个哥们儿告诉我们几个说,那是信号旗。如果有不明来路的车
过来,信号旗就降下来,这边望风的看到,
上通知大家,把赌局收拾好,赌徒们就装作来观光的样
。
赌徒们都由“公司”的面包车接送,只要有其他的车过来,那个观察哨就要降旗,看来想得很是周到。聚赌,首先要考虑安全问题。这么无疑可以解除赌徒们的后顾之忧,让他们放心来玩。近年来很多赌档都采取类似
法与警察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