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躺在我的下面，睛闭着，她的额上渗不少汗，嘴微张着两片可的兔牙。

这是一朵，生命的！有你的血，也有我的血。

那天我们要了再要，听不见火车轰隆，看不见日日落，直到两个人都昏睡过去。

我拼命地撞击着她的，不顾她的喊叫，不顾她的泪，晶的牙齿嵌了我肩膀的肌。

杜明，晶同意了，我明天要带她去你的小屋了。

晶用纸巾小心在我肩上的伤，我故轻松。晶看着纸巾上的血迹，我连忙学她叹息。

杜明，你怎么了？还没喝呢就了。

晶呀，你怎么会这么狠心。

是每次在有人跟我借房的当天我都会回到我的小屋把床上的蓝床单换成红床单，再将钥匙给他们。

那蓝床单我从来没有洗过，因为用手小心摸索，就会摸到在床单上几块的痕迹。几滴般的血迹颜虽然黯淡，却像床单上的印，那样清晰醒目。

我用纸巾轻轻拭着晶的，她还皱着眉。我让看她纸巾上鲜红的血迹，她开始叹息。

…

我和晶的第一次，时间漫长的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老大也开始实习了，我们见面的次数不像以前那么多了。有时老大还会打电话给我，他每次都会笑嘻嘻的跟我借房，说上就要用了，我这个兄弟不能不帮他呀。我每次都满答应，却看过了三个月也不见他来拿钥匙。我晚上睡不着觉时就拿着小屋的钥匙对着月光，一直苦笑。

老大突然找我喝酒，得我有不知所措。我小心地看着他的脸，还好看不任何异常。老大看上去很兴，了几个菜直接就叫了一打啤酒。我很少喝酒，但我知这12瓶啤酒铁定让老大喝。老大还没顾得跟我说话就自己已经了一瓶，然后一边打着饱嗝一边拉着我肩膀对我说。

我没有跟着他喝酒，只是看着他喝，不时答应他一声。果然到了第六瓶老大就已经不行了，我扶着他去了厕所。老大冲着桶不住地吐着，最后倒在厕所里满是的地上。

杜明呀，你怎么会这么狠心。

杜明，你知吗？我和晶往八年了。我和她在初中就认识了，那时我们是邻居。她的耳朵一直有问题，有时上课就算在第一排也听不到多少声音，我就每天晚上给她讲。我一直觉得都是我在保护她，她就是我这辈的老婆了。她考上这个城市的特师范学院，我就拼了命地也考到这个城市，就是为了保护她。周末不是我去她学校看她，就是她来我学校看我。两个人在一起就是大瞪小，她什么都不对我说，有时我以为她真的是个只会手语的哑呢。可是我还是放不下她，我就和她这样过了八年。

我轻轻吻着她眉，她的，她的鼻，她的耳…

杜明，要我！

我不知老大到底什么意思，他说着说着里就泛了红。老大是很典型的东北男人，表面好像什么都能扛，其实比谁都脆弱。上个实验课杀个白鼠都心慌半天，这都是他自己对我说的。老大曾经信誓旦旦地告诉我，谁也不知他的内心想法，他只告诉我一个人心里话。我有时很想问他，为什么想把这些告诉我，但有时看着他的样我也懒得问。也许就是因为我不开吧，他才会放心地和我说话，可是他却永远不知他认识的两个“哑”的心。

我手里的酒洒了来，老大哈哈大笑。

我想也许我应该停下吧，可是当我直起时晶的双手却猛地抓住我，把它在了自己的上。

晶连忙抱了我，一边吻着我的伤一边说着对不起。我打开灯寻找着床单上的血迹，然后用嘴去手指蘸着肩上的伤的血。然后轻轻描在晶下血迹的边缘。

我讪讪地笑笑，什么也没有说，因为老大已经开始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没有人用我的小屋时，我还是会回到小屋。把屋打扫净，床上换上蓝小格床单，躺在上面贪婪地闻着上面的味。

那天晚上他又拉着我在学校场上聊天。已经是秋天了，我背靠着足球门，铁的冰凉透过衣直刺我的肤，老大笑嘻嘻地看着我。

手指划过晶的肤时她皱着眉，微微颤抖，双手抓着下面的蓝床单。

杜明呀，我可盼到这天了。明天晚上把房借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