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着她的手，用力地着。想了半天却摇摇说，没有了。

我回过，晶慢慢比着手语，就是刚才小女孩比的那句话。黄昏的余辉照在晶的脸上，她的泪如同晶般晶莹。我转过，泪慢慢划下脸庞。

我也喜你，晶。

又过了一个星期，那天下午当我揭开兰的被时，突然发现兰的还有床单都已经被血给染红了。虽然我从书上看到过月经这个词，但从来没有真正见过月经发生的我还是惊慌起来，兰也睁大了睛。我从我的作业本上撕下纸给兰上的血，可是兰下的血却越来越多。我没有敢跟大娘说，而是直接跑回了家里。想找一些以前妈妈给我包伤用的医用纱布，那天妈下午没有课，看到我慌慌张张地跑回来，就问我怎么了。我不敢说，细心的妈还是发现了我手上的血迹。当听完我说完兰血的事以后，她从柜里拿一大包卫生巾和我一起来到了大娘家，可是当她和大娘走屋时却把我关在了门外。过了一会，大娘打开了门和妈一起走了来，大娘手里还拿着被血脏的衣服，我从她们边的隙往屋里望，看见兰静静地坐在床上，脸如往常一般苍白。妈妈又和大娘说了几句话就拉着我手回家了，我看着妈妈的脸没有敢说话。

杜明！

杜明，为什么今天来找我？

杜哥哥，我也喜你呀。

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跟谁太亲密过，除了兰。那两个月的时间就让我几乎和兰粘在了一起，虽然我们还是很少谈。兰会用手指把线绳编好看的图案，我会对着光各手势，映在床的影就像小狗、鸽，兰一边和我学着一边无声地笑着。每天几乎我们在一起大半的时候都是这样倚着相对着傻笑。兰想要小便也会很自然地我的手背然后指指床下的便盆，我就会先把便盆放在我的红木板凳上，然后学着大娘的样一边让兰把手搭在我的肩上一边去用力挪动兰的。还好兰的没有多少重量，所以单凭我九岁时的力量也可以应付。当兰脱下时我会用力分开她的，那个便盆就由兰自己拿着，不过每次等兰完以后我们俩还是都已经满大汗了。但我却从来没有觉过累，更是乐意去接兰的。兰的上十分的柔，但却因为没有任何发育显得很。我在九岁时就见到了女的，兰的下的xx稀疏，只有少数的几，而且是泛着金黄的颜。大内侧也看不到太多的素沉着，就像是孩的。不过每当我分开她时遇到她的大内侧我还是能觉到兰的颤抖。而到了后来我发现兰很喜我碰她的，她会故意拖延小便的时间，或者小便的次数，但九岁的我当时是本查觉不到的。

吐字清晰，而且咬字很准。我有不相信这孩会为了这么一句话下如此大功夫。我摸了摸她的脸，冲她笑了笑。女孩尖叫着跑孩的包围圈，别的孩也跟着一哄而散。

晶的神一下黯淡下来，没有一光彩。隔了一会她站了起来。

杜哥哥，我喜你。

然后她冲那个小女孩了，小女孩站得笔直冲着我举起了双手，一边比划手语一边大声说。

我想你了。

然后呢。

我笑着了一下晶的额，晶却一直那样看着我，睛一眨不眨。

教室里跑来。我看见了上次看见的那几个孩，我和晶一下被他们围了起来。上次的那个小女孩挤在人群的最前面，兴奋地满脸通红。我想坐直了，晶却懒懒地腻在我上冲着孩们吃吃地笑，手里却不停地与孩谈。然后她转过把嘴凑到我耳边。

要到时间下班了，宋洋今天要来接我，我晚上会和宋洋去他朋友的房过夜。

晶已经坐直了，歪着看着我的睛说。

我无话可说，只有站起。当我转走到学校门时，晶大声叫着我的名字。

我们的小姑娘有话和你说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