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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偏右(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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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偏右

我们是双重间谍!

什么?

一方面我们是上帝的使者,另一面我们又是死神的帮凶。

真的吗?

我们为病人治病拯救他们的生命时是为上帝工作;而我们为医学却可以用活tizuo实验,除了警察以外我们的职业是唯一可以合法杀生的,是当之无愧的死神帮凶。

那么?

那么我们死了以后既上不了天堂也下不了地狱,医生的灵魂必定四chu1飘dang。

主任看着我的yan睛一本正经地跟我说话,可是偏偏说chu来的东西却是这么无稽。我知dao他一定有事情求我,这是他的习惯。每次叫我zuo一些奇怪有趣的事情必定说chutao不知所谓的东西。所以这次我只不动声se地听着他的话。

主任脱下shen上的手术衣,又向我面前凑了凑。

喂,小杜。我的话你明白了吗?

不懂。

明天早晨六点你来找我,我会让你知dao的。

主任是个奇怪的人,如果以臭味相投来说,我应该也属于奇怪的人吧。记得当时我还在学校时,主任曾经回学校教我们局bu解剖课,他当着我们男男女女几十个人的面把从尸ti上割下的一块肌rou纤维放在了嘴里咀嚼了起来。当时除了我所有人都跑到实验室外面狂吐起来,结果实验屋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与他脸对着脸,我盯着他的嘴看了好久。

那rou是酸的吧?

主任叹了口气,从袖口里拿chu那块rou。

为什么现在的孩子都那么没有幽默gan呢?

后来才听说那是主任的拿手好戏,每次教新生时必玩的一个把戏,屡试不shuang。从那时起我认定他是个怪人,而主任也是在那时认定我是个怪人,所以当我走进他的办公室,主任一yan就认chu我。喂,小子终于来实习了,你可要zuo好吃人rou的准备哟。就这样我们竟成了医院里少有的忘年jiao。

第二天清晨,我和主任被车拉走。车是警车,方向好像是往效区。我抱着主任的手术包坐在车里一声不响,主任不时转过tou来看看我。

没告诉你什么事就把你叫着,怕不怕?

我摇了摇tou,从后视镜里望了望司机yin沉的脸,我没敢说ting好玩的。

主任点了点tou,其实他知dao我一定不会害怕。他也望了望前面的司机就没有再说话。

从小到大,我还是第一次来到刑场。小时候看过拉死囚的车,解放车上站着形形sese的男女,他们一率光着tou,shen上挂着牌子。大学时在解剖室看过好多死囚的尸ti,在中国死囚的家属无权收回死囚尸ti。死囚的尸ti国家负责chu1理,家属只可以向政府索要死囚的骨灰,但会收费。一些无家属或者家属不要的尸ti,政府就会将其jiao给医学院作为学术用途。死囚的尸ti很好认,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脸上一个大碗口大的dong。那就是枪dong,每次上实验课时都会对着那dong想像,随着一声枪响,子弹she1入后脑内并高速旋转。人的大脑ma上被绞得稀烂。颅内压在几分之一秒内极速升高,所以当子弹从脸bu飞chu时,人脑就像被针扎破的气球,瞬间从内bu爆炸,鲜红的血与白se的脑浆会penchu很远,听说子弹在tou内旋转速度太快,那两zhong颜se的粘稠yetipenchu时都会冒着热气。

没想到第一次来到刑场,竟然就会来到刑场的里面。站在刑场的gan觉和第一次站在手术台上的gan觉很相似,主任说手术室是天堂之门,那刑场就是当之无愧的地狱之门。我和主任躲在刑场里面的拐角,主任小心地向外张望一脸地兴奋。我问主任:

我们来zuo什么?

一会去取尸ti的yan球。

给那个老太太?

嗯,主任点了点tou。回tou对我说,没办法,我们替人治病就是这样。人家有能耐弄到,我们就得给人家治。

哦,那一会枪打哪?

主任没有回答,在医学上死亡的定义是脑死亡。如果死刑不是打tou会涉及到人权问题,所以这个问题多余问。

主任最后问了一句,怕吗?我摇了摇tou,两个人就静悄悄地盯着刑场了。

今天只有一个死刑犯,刑场外面冷冷清清,一切都是特殊安排过的。死刑犯跪在地上,shen边的警察一shen戎装,dai着大的可以盖住脸的墨镜。一声预备口令,警察手中的步枪比住了犯人的tou。再次听到口令时,警察的枪瞬间转移到犯人的后心口。

一声ju大的枪响,犯人的shen子一震,xiong前溅放红hua。犯人斜着倒下了,警察站在那里静静地等待。原来死是这么迅速,想我们在手术台上往往要站上一整天才能从死亡线上拉回一个生者。过了一会,有个警察探过tou来冲主任点了点。主任一拉我,走,到我们了。

刑场外面已经没有了人,场内也冷冷清清,我和主任缩tou缩脚地走在se彩斑斓的黄土地上,第一次有压抑的gan觉。尸ti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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