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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3
后记3
我叫林河。
原本我叫什么名字,我记不得了。是金兰和她父亲救了我,准确的说是捡到我,并把我带回来救活。
醒来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不记得自己是谁,不知dao自己发生过什么,过去的一切我全bu都忘记了。
金兰说穿越过森林在河边捡到你,不如就叫你林河。我没有反对,对于一个没有过去的人来说,名字只是一个代号,无关痛yang。
听金兰父亲的话,我好像是从很高很高的地方坠落下来撞坏脑子所以把过去忘记的。他们捡到我时,我shen上还有伤,只剩下一口气,差点就活不下来。
是金兰哭死苦活要卖掉家里唯一的一touniu换钱请医生来给我治病,我活下来,金兰家却没有了牲畜,也没办法耕zhong。
金兰家住在偏僻的山脚下,zhong着几亩地,她母亲早年病逝,和父亲就靠着几亩地和给旅游的人zuo饭收入供在城里的弟弟上大学。
我shenti痊愈后,自然就留在这里。我并不知dao自己以前是zuo什么的,只是金兰的父亲猜测以前我肯定不是zuocu活的人,因为我细pinen`rou,更因为我对于他教我的那些农活一点也不会,甚至笨手笨脚总是zuo坏了。
每当金兰父亲骂我时,金兰都会一声不吭的将我拉走。
金兰长的并不是很好看,pi肤有些黑,yan角下有着斑点,双手因为长年劳动而长满老茧,说话也有着nong1nong1的方言,只有说的很慢时我才能勉qiang听得懂。她二十三岁,却异常的能干,家里家外,田里的活没有她干不了。
与她比起来,倒显得我无能、没用。
金兰的父亲是不希望我留下拖累他们,可金兰却毫不在意,只是说多了一双筷子,不要jin。
外面的人都说金兰是看上我的长相才对我这么好,谁让她未来的夫婿是个傻子,傻的连绿帽子是什么都不知dao。
听他们说这话时我并没有生气,因为我知dao金兰不是这样的人。虽然她没有读过什么书,可我知dao她绝对不是他们说的那些人。
金兰听到那些话也当作没听到,该zuo什么就zuo什么。
我时常会zuo一个梦,梦里经常有一个模糊的背影,她低着tou一遍遍的说——你若不离不弃,我定生死相随。
——此生不换。
我不知dao自己为什么在看见那个背影在听到她的话后会说chu“此生不换”四个字,只是隐约觉得可能与我的过去有关。
我是谁,父母是谁,有没有妻儿,又是zuo什么的?。
很多时候我也会好奇的想知dao,可每次努力的想起过去时,我的tou就会无比的疼痛,渐渐的我便不让自己去想起过去。
或许我以前不是什么好人,抢劫或是杀人犯,在逃跑的时候发生意外所以受伤,坠落下来。
可梦里的那个女人又是谁?
是我爱的女人,还是爱我的女人?是我的女朋友,还是我的妻子?
我没有告诉金兰我的梦,总觉得那是藏在我心底最shen最沉的秘密,是属于我自己一个人的。
金兰知dao我想不起以前的事,也没有再问过我以前的事。倒是有和我说过,等农忙后会领我到镇上的派chu所,或许能找到我的家人。
从金兰家要走上两个小时才能走到公路上,拦到经过的车辆就能去镇上,要是拦不到就只能脚走上快一天的时间才能到镇上;所以这里的人一年到镇上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
只是还没来得及等金兰带我去镇上时,便已经有人来早这个穷乡僻壤。
当时我正在院子里帮金兰把粮食扛进粮仓,听到有人敲门便去开门。
开门的一瞬间便有人抱住我,我愣住了。
浑shen全是灰尘,破破烂烂的我被一个穿着刺绣长裙,长的非常秀气漂亮的女人抱住了。
她的长发犹如海藻铺在后背上,双手jinjin的揪着我的衣服,一点也不嫌弃我shen上的脏,yan眶的泪豆大般的往下掉,怎么也止不住似得。
她的声音很轻,很好听,一遍遍的对着我喊“安臣,安臣…”
这张脸很陌生,可她给我的gan觉很熟悉,熟悉的让我的心莫名的疼痛,犹如被刀子一次又一次的刺穿。在她的yan底我看见了关心与担忧,还有shenshen的牵挂。
“好了,这不是找到他了,老婆,别哭。”她shen后的男人面se沉静,清淡的扫了一yan我,将抓着我衣服的女人拉回自己的怀中。
“安臣,我们终于找到你了。”她ca了cayan角的泪,望着我笑,尽是苦涩与歉疚。
“我…我不认识你们。”
我看见女人脸上的苍白与愕然,男人峻颜上的诧异与不可置信。
“我真的不认识你们。”我艰涩的开口,苦笑的问:“你们认识我吗?”
金兰听到声音将他们接进去,告诉了女人我的情况,他们两个人的神se都变得很奇怪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