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金帅笑了笑：“虞书记来之前，河西省委书记是穆从文穆书记。惯例省委书记的秘书一般都是正，可他的秘书一直都是副，所以其他常委的秘书级别也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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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帅把他所知的情况，有选择的和卞如军讲了一下，虽然他现在非常想知魏华旭到哪去了，但此刻也不好显得太急迫。

“我离开省委已经好多年了，我知的情况现在都成了老黄历了，说来恐怕对你没有什么大的用。不过你要愿意听的话，咱们就当闲聊。”

“因为我不想背叛情，更不想攀龙附凤当他们魏家的驸爷！”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后来这么又变了呢。”

金帅了：“你说的没错，当秘书的就是领导的耳目，要把自己听到的和看到的经过分析整理之后，及时汇报，以便领导作正确的决策。”

“我在接待待了没有几个月，正好省委动员到基层锻炼，我就报名去了烽山市。”

“说起来你是老前辈了，可我就纳闷了，你当时跟的是省纪委书记，说你的级别怎么着也得是副啊。”

喝着小红泡好的茶，卞如军和金帅聊了起来：“金帅同志，我跟着包书记来到河西也没有多久，对省里的情况也很不熟悉，向别人了解，他们也未必和我说实话，今天见到你了，你可要和我好好说说。”

卞如军仔细的看着金帅，发现他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心里也在暗暗赞叹，看来经受过磨练的人就是和常人不一样，就是这份心态，又有几个人能够比得上呢？卞如军此时对金帅有了一个很好的看法，他觉得金帅已经很成熟了，现在又有了七号首长这座大靠山，今后必定会飞黄腾达。

弱弱的问一下，今天是这个月的最后一天，你的都投完了吗？

“各个省的情况都不一样，像我们这些当秘书的，要是不能尽快的去，工作起来就会被动，虽然你说的这些情况都过去了，但对我的帮助还是蛮大的。”

两个人聊着聊着，又聊到了省委几个常委的上，既然已经知金帅是七号首长的人，包书记又要重用他，卞如军自然不会再对金帅有所隐瞒了。

接去了烽山市，可没想到你还在省委接待工作过。”

其实，卞如军又怎么能猜透金帅的心理，就在包景辉和卞如军讲那句话的时候，他就知了包景辉的目的。既然他想让秘书探听一下自己的风，那何不借此机会表现的尚一呢？虽然包景辉已经猜到七号首长的意思，但给金帅安排什么样的工作，包景辉这个分组织工作的党群副书记，可是起着关键作用的。

卞如军大笑：“人家都说升官要靠运气，看来这句话一也不假。你在省纪委的经历，我也听一些人讲过，看来你这几年的运气确实是不怎么样。”

“虞书记来到河西省之后，看到常委们的秘书级别太低，有些文件规定是不能让他们接到的，也影响到了工作，所以就把所有人的秘书都提了一级，而我正好没有赶上那个时候。”

“知足者常乐，我现在是近海县的县委常委，算起来也算是副级了，比起那些一辈庸庸碌碌在底层挣扎的人来，我还是幸运的。”

“呵呵，也不能说他对我的看法不是太好，主要是我得罪了他的女儿。”

“听说原省委副书记魏华旭对你的看法不是太好。”

小红殷勤的接过了金帅手里的包，打开了一二一八房间。金帅也给官当过秘书的，自然知这里边的，看来这整个十二楼都是给包景辉一个人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