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顺也是一个很健谈的人，两个人边喝茶边聊，金帅渐渐明白了，董集资所使用的手法与李玥的调查完全一致，就是采取了额回报的诱惑，正是因为董金有术，盛集团在当地被称为除四大国有银行之外的第五大银行。

“为什么？”金帅惊讶了。

“***，董那小本就不见我，他手下的人说什么要钱去市政府要，盛是照市政府的命令去海东省投资的，钱都压到海东省了，市政府不去理这个问题，他们也没有办法。”

“呵呵，李老板不用客气，我姓金，他姓熊。”

“在当时，谁都不会想到风险的问题，”李顺喝了一茶，慢悠悠的说：“当时的氛围只会让你不断投钱去。”

“是啊，我是受了董的骗，借给他三百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肯定是要不回来了。”

“看来李老板的生意得也是蛮大的嘛，一下能借给他三百万。”

“既然你们已经知我的名字了，那我也就不用再介绍了，你们想知什么？”

李顺在这里很熟悉，领着金帅和熊晖走到了一个屏风的后边，了一个请的手势：“二位记者请坐，喝什么茶？”

“表面上看盛集团只有几千个债权人，可实际上背后有不下十万的人都借给了他们钱。”

当这印象经过一段时间的化与扩散之后“羊群效应”就产生了。

金帅向熊晖使个，熊晖从包里掏了一个茶叶筒：“这是我们带来的好茶，先沏上一壶尝尝，你喝得好的话，剩下的就送给你了。”

熊晖笑了，心想你只是以为记者有能耐，如果你知刚才给你烟的，现在和你在一起喝茶的就是园市市长的话，也不知你会有什么想。

董之所以能够聚集起如此额的资金，其实说起来也很简单，除了额的回报诱惑之外，还利用他掌握的庞大的教育资源给学生的家长洗脑，同时设定资门槛，然后逐步放开，利息有计划地行浮动，以及时不时地行提前还本付息等策略，给当地民众造成了放款给盛集团安全、收益等觉，而长达几年的资过程，更是巩固了这印象。

中年男接过了烟，金帅熟练的打着了打火机，两个人的着，中年男笑着说：“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咱们就到那边的茶店里坐一会，他***，要不回钱来总要找个人说说吧，憋在肚里可真是难受。”

“羊群效应”是指由于信息不对称，投资者很难对市场未来的不确定作合理的预期，往往是通过观察周围人群的行为而提取信息，在这信息的不断传递中，许多人的信息将大致相同且彼此化，从而产生从众行为。

“借钱给盛集团的人多吗？”

李顺接过茶叶筒看了看，又放在鼻底下闻了闻：“这个茶叶不错，极品大红袍，人家都说当记者的有能耐，看来一也不假啊。”

别看盛教育集团很冷清，但茶店里的人却很多，中年男一走去就有好多人站起来和他打招呼：“李顺老板，又去盛了？”

熊晖在包里鼓捣了一下，金帅知他已经打开了录音机，笑了笑说：“李老板，听说势集资案闹得很大，你是不是也借给他们钱了？”

要了几样心，喝着金帅带来的茶，李顺说：“我还没有请教二位记者的尊姓大名呢。”

袋里掏了烟：“先支烟，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咱们两个唠一唠？”

李顺摇了摇：“我只是开了一个小小的建材厂，像我这生意人在义州本就算不上什么，最多的借给董的有两千多万，他们比我还要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