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校，咱别净给新同志输暗面好不好？”佟校建议完，和尤校一起笑着。

老丁不屑地说：“，它呢，工资就成！”

小果急跌倒状，随即激动地附和：“靠，还是这老兄经典，一语中的啊！”活宝，象个孩，跟他在办公室里的威严劲儿风不及。

我笑：“两位校长放心好了，既然我选择了这个职业，就已经好了所有准备。”说完，我自己也觉得语气似乎有些悲壮了，前迅速闪过一个画面——在毕业典礼上，教现代汉语的老先生用幽默的语调说过一句：“你们以后就是我的同行啦，就和我一样，要在着三尺讲台上献啦。”为了隐着辛酸和揶揄味的“献”两字，我们哄堂大笑。老先生就要退休了，熬了一辈也没评上个副教授，是九河师专著名的不得志者。

下午上课之前，佟校和尤校都来了，招呼我们到校长室谈话。

“那是！”丁茂林脖一横，象要跟谁打架似的说：“老师要是整不服学生，还不如回家卖菜哪！校长您放心，到时候我拿成绩说话。”

佟校说：“你们先回去塌实休息几天，下周教师返校开始备课，记得把铺盖带来，的课程安排我和尤校碰一下，基本就是教初二了，你们两个都教初二。没问题吧？”

十万紫金人家也不回来建设新农场啦，所以桑树坪只能把自己的孩送走，把别人的孩招来折磨，咱都上当了。”

丁茂林首先表态：“成，听安排，反正我教几年级都抄得起来。”茂林哥的这句豪言壮语后来被大家广泛传，连伙房那个特没品的老厨娘都熟能详了，因为丁茂林真是什么都抄得起来，而且抄起什么砸什么。

客话简单说过，宽胖的佟校一脸和善，开始说正题：“学校里的专业教师很缺，你们来了，就要好挑大梁的打算。”我和丁茂林的腰板都不由自主地直了。听到这话我很兴，当时我相信我已经好了准备。

“不过，你们也要有心理准备，这里的学风不好，简单说就是学生很不好理，可能在正常的教学活动外，每一个单科老师都要付很多心血抓学生的思想工作，不象普通学校那样一个班主任就压住阵脚了。”

我话一，佟校立刻赞许地和尤校换了一个神：“麦麦，说的好，通过几次接，加上师专领导的介绍和推荐，我和尤校对你都很满意，觉得你是个很有培养前途的教师，青年人嘛，就要又红又专——这词老儿，不过意思没错。…怎么样，丁老师情绪也涨吧？”

正副校长都笑起来，我从他们瞬间的表情里，看那笑并不表示赞许。

问了，才知小果果然比我还小一岁，刚19周岁。

其实我心里本没把问题想象得有多严重，这里又不是工读学校，嘛把上讲台得跟上战场一样？我以为学生问题很好解决，不外乎多沟通和善于倾听与疏导，我从自己当学生的角度，总结什么样的老师是受迎的，什么样的老师是失败的职业者。我觉得自己已经预备了足够的专业知识、激情和理论来接受未来的教育生涯，所以当我坐在两位领导面前时，心态坦然，我只关心什么时候能走课堂，面对我的第一批学生。

尤校话：“不过，这局面肯定是暂时的，佟校是德望重的老校长了，以前在普教系统抓学校工作，成绩卓著啊，农场领导刚把佟校聘请来一年多，桑树坪校的面貌已经有了实质的起，以前那衰德行你们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