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志祥，在看什么？”吴志生走了来，见是刘志祥在里面便问。

“谢谢刘长。”老张说“刘长，你看我中午吃了饭就来打扫办公室了，你看能不能算作加班。”

“好，幸苦了你。你坐，我问你一些事。”吴志生示意刘志祥坐下。等刘志祥坐下后，吴志生说：“我们和香港的谈判，谈了一整上午，彭利丰提在原来的供货给他的价格基础上，调五个百分，你觉得怎么样，有什么意见？”

械有限公司。吴志生带着几个副总经理还有洪书记在会议室里和彭利丰谈判。很显然，彭利丰人少势单力薄，他边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财务的副总经理小，另一个是原广州办事的何碧妮小。何小最了解碎石机的销售情况，对中方的后勤服务态度极为不满。

“这话不能这么说。”陈雨翔忍耐不住，说：“你说的推销狗屎怎么能和推销碎石机比？志祥，这比喻太差劲了，让别人听见说我们也太没平了。到这个时候，我认为我们应该知足了。彭利丰已经让步了，大家这个时候还追着他要更大的利益，这可能吗？天下没有一个老板不钱的。何况当初我们合作的时候又签了协议，彭利丰这个时候能让步，已经很不错了。不要把彭利丰激怒，他可以向法院起诉我们违约，到时我们还是要吃亏的。何苦这样呢？”

“正常，一切都正常。一个月最少二十台碎石机没问题。”

刘志祥没想到陈雨翔会杀来说话，他对陈雨翔本来就有些嫉妒，一个没啥真本事耍嘴的人，竟然得到吴总和彭利丰双方的重，还盖了楼房，在他心里，他把陈雨翔当是小人，小人得志啊。他听了陈雨翔这番话，心里十分不，说：“你在为谁说话？陈副总，不要‘在曹营心在汉’，你应该明白你的份，你是中方的董事，我提醒你，立场可要站稳了，要多考虑广大职工的利益；不要像一些人一样，里只有钱，谁多，谁就是爹。”

张姨抬起一看，是生产长刘志祥，忙说：“哎哟，是刘长，你来视察工作了，你看这样行吗？”刘长环视整个会议室，说：“可以了。”

“老同志了，就不要这么啰嗦了，行了，你去吧。”

“怎么说？”

刘志祥听见是吴总问他，转过来，诚惶诚恐地说：“没啥，看看车间。”

刘志祥瞟了一陈雨翔，说：“吴总，我们吃亏就吃亏在没有商业经验上。你想想，碎石机是一个多好的项目，只要有钱投资，谁都可以像现在一样发财。我们自己揣着宝贝，一心只盼着有钱投资就行，啥也不考虑了，就让了那些资本家钻了我们没经验的空，让他们捡了一个便宜。吴总，你想想，姓彭的让多给我们五个百分，这算什么？我们的，技术人员，工人师傅，白天，晚上还要加班，得到多少？他一个销售人员，磨磨嘴，就好几万，几十万，我真是不服气。不是产品好，你去城市推销狗屎，看能不能推销去。”

“最近生产正常吧？”

下午刚上班，公司办公楼会议室的门就打开了，这是后勤张姨在打扫卫生。还没到上班的时候她就来打扫会议室了。张姨看着凌的玻璃茶几，茶几上的烟灰缸装满了烟，旁边都是烟灰。她一边拿起烟灰缸倒垃圾桶里一边自言自语地说：“哎，这回全公司的人都知了，吴总和香港彭老板吵了一上午，好像没吵够，下午还要接着吵似的。人为财死鸟为亡，都是这钱害人。啦啦啦，我们是快乐的小人，没烦恼，没心肝······”她一边哼起了自编的词，一边打扫卫生。

张姨悻悻地离开了会议室。刘长走到窗前，拉开茶玻璃铝合金窗，看看车间。看了一会，他才拉上铝合金窗。

刘志祥刚要说，见陈雨翔走了来，吴志生也叫他坐下，刘志祥说：“吴总，要我说真话，我觉得我们还是吃亏。”

“张姨啊，你们后勤的事不归我，再说，你这举手之劳，也用不了几分钟时间，不必和公司斤斤计较，啊。”

上午双方谈到下班不而散，双方围绕着碎石机的利分销售服务等问题争论不休，吴志生和彭利丰几乎到了剑弩张要打架的情形，要不是严文正和陈雨翔阻拦相劝，就他们两人在一起，肯定会打起来。

下午三钟还要接着谈。

陈雨翔怒火中烧，说：“刘志祥，你别指桑骂槐，你以为你了不起是吗？有本事，你也去自己创立一家公司，引外资！公司坏就坏在你这自以为是的人手里。你有没有良心，彭利丰同我们合作之前，为什么你就不能使全厂的职工的工资有所提？人家向我们投资，把汕变压厂救活，你还要过河拆桥，这么快就忘了人家的恩德，你才是小人，无情无义之人！”

张姨笑说：“长不知现在价贵啊，我是多劳多得。”

“嘿，唱什么呢？”一个男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