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在任何时候，用任何你喜的方式使用我的，甚至不需要征得我的同意。”程宗扬遗憾地说：“可惜你现在一都不能动，即使给你开苞，也没有反应。”这事要你来我往才有趣，只一方动，就太煞风景了，跟充气娃娃有什么区别？

她眉心的印记泽淡了一些，神也变得更加生动和富有魅力，此时的她，就像刚渡过新婚之夜的妻，眉间满是羞媚和喜悦。

程宗扬说着怔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不对啊！你不还是女吗？那层还在呢。就算你是女生，那层也保不住吧。”“她是我的女儿，但并不是我生的。”黛绮丝微笑说。

“尼教的善母又被称为生命之母，是因为我掌着生命之树的钥匙。”黛绮丝轻声：“这枚钥匙在尼教和拜火教之间传递。每隔二十年，掌钥匙的圣女会打开光明之国，找到生命之树，奉献自己的血。

程宗扬心里却有些忐忑，这位艳的圣母被自己抱着，把她熟艳的好生品尝了一遍，连她的女都没放过了。

她雪白的大架在颈侧，前那只又圆又翘的大白，犹如凝脂玉，目所及，满的雪肤香肌，让人恨不能都吞下肚去。那条香颤抖越来越厉害，尤其是当自己的尖到那层女时，这位圣母禁不住发一声…

“那个…有效果吗？”“它像火焰，在我内燃烧着，驱走寒冷和黑暗。这是黛绮丝沦绝望后，最幸福的经历。谢你慷慨的赏赐。”程宗扬没有吝啬，足质足量给黛绮丝喂了顿好的。可惜即使吞下他提供的华，黛绮丝仍然没能彻底摆脱恶念的侵蚀，恢复对的控制，但无论气，还是神采，都好转了许多。表情也不像起初那样艰难费力。

人事的时候再下…程宗扬脑中绮念丛生，不愧是圣母，那只小的内带着一丝媚香，自己没过几个，不知这是不是传说中女的幽香。

“…什么意思？”“这是我们用生命守护的秘密，现在，这个秘密同样属于你。”黛绮丝轻声：“火焰和光明都是纯洁的，无论拜火教供奉圣火的圣女，还是我们尼教的光明圣女，都必须是纯洁的女。

“谢谢你，尊敬的拯救者。这是我的愿望。”程宗扬：“你是波斯人，有个黛姬雪娜，你知吗？”黛绮丝欣喜地说：“你知雪娜？她是我的女儿。”“这么巧？怪不得你们有像呢。”

“上一次结生命之果，是我奉献的血。很遗憾，生命之树只结了一颗果实。我给她起名黛姬雪娜，并亲手抚养到五岁，然后照约定，把她送给了拜火教的祭司。”

“生命之果有胶质的外壳，打开果实，里面会诞生一个女婴，那就是我们血脉相连的女儿。我们会把一半送给对方，她们会成为供奉圣火的圣女，或者侍奉明尊的光明圣女。有时，在国王的乞求下，成年的圣女也会成为新的王后，或者某位王的正妃。王族将此视为神赐，甚至会将她们的女儿继续作为王后。”血亲圣婚？程宗扬想起萨珊波斯的传说。

我们每年都会从贵族中严格挑选少女，作为圣女培养，但只有我们，才能成为善母或者主圣女，因为我们有着神的血脉，都是血脉相连的母女和妹。”

但和女的香有着明显的区别，更能激发人的望。黛绮丝的饱满而白腴，玉阜鼓起，裂端，那颗小小的像玉珠一样清晰柔。

九个月后，生命之树会结果实，有时一个，有时更多。我们会带走生命之果，封闭光明之国。”

不得不说，圣母的女滋味确实很鲜，但万一去，自己的面就丢大了…“这是个秘密，”程宗扬循循善诱地说：“对谁都不能说。”“尊敬的拯救者，你的仆会信守主人的秘密。”

“你可以拿走它。”黛绮丝带着一丝羞涩，小声：“它属于你。”“这个呢？”程宗扬带着坏笑在她后摸了一把。“哦…”黛绮丝低低叫了一声“它也是你的。

已是夜，积雪的反光映在窗纸上，泛起白蒙蒙的微光，整座长安城一片宁静。佛堂中的荒唐已然终局。黛绮丝被程宗扬抱在臂间，脸上红未褪，倍显艳。

这么给光明圣母开苞，未免太浪费了“是黛绮丝的错，作为仆，我应该来服侍你。”程宗扬拍了拍她的，笑：“等你好一些，我再给你开苞。让你受到女人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