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雉放下手，默默脖颈。程宗扬哼了一声，一边将丝带绑到她的颈中，一边：“就算勒死你，你也得乖乖挨着！懂了吗？”吕雉低声：“婢知了。”

吕雉顿时满脸飞红。程宗扬了声哨，然后吩咐：“脖抬起来，”吕雉微微抿了下红，起玉颈。

吕雉咬了咬牙，握着丝带用力一扯。看似绑的丝带从颈后脱，没有对脖颈造成半伤害。程宗扬抚掌笑：“看到了吧？杨妞儿那会儿吓唬你呢！有没有被吓到？”

两人仔细讨论起医案中的疑难杂症，用药得失，良久才告一段落。燕姣然收起医案“后日是上元节，过完节你便回明州，你师父和大师伯都在等你。”潘金莲微微闭了下睛，低声：“是。”

“再试一次…”“要试拿你试好了！”“行行行！我来教你，你把丝带这样缠我脖上…不对！”

光明观堂的未来，就在你们肩上了。”潘金莲收起无意中媚态的笑容，正容：“金莲绝不负师门厚望。”＊＊＊程宗扬发都快竖起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程宗扬了“也对，既然有专门的浣衣，不用白不用。”吕雉面无表情地拿起衣，打上胰。“洗净啊，上面说不定还有你的呢。”

程宗扬警觉过来，板起脸：“万一你玩真的，把我勒死了呢？注意你的份！一个婢还跟主讨价还价的？反了你了！脖抬起来！”

“此为幻痛。”燕姣然：“患者因外伤致残，痰浊瘀血阻滞经络，日久则脑失荣养，神魂失调。因此我自针，同时残肢，加以调养…”

吕雉冷冰冰：“内宅的男衣哪有别人的？”“我的内衣不是只穿一次，然后换新的吗？”“琳姨娘刚改的规矩。”“还会过日的。”

程宗扬奇：“她还会洗衣服？”惊理笑：“都洗了好几天了。”这可是件稀罕事。程宗扬来到浣衣，只见吕雉跪坐在竹榻上，双袖卷到肘上，着白生生的手臂，浸在石制的槽中，正在搓洗衣服。程宗扬走到她后，伸看了看“这是谁的内？”

白霓裳捂着脸，放声大哭。程宗扬只好一边安她，一边让人取，帮她洗。好不容易把白霓裳安抚下来，程宗扬空来到侧房“雉呢？”惊理：“琳姨娘打发她去洗衣服了。”

“呃…”吕雉叫了半声，玉颈被丝带勒，险些厥过去。“错了！错了！”程宗扬手忙脚地解开丝带，一边给她顺气，一边赶解释：“不小心系错了！我再来一次！”吕雉颈中被勒一红痕，她双手抚着颈，带着哭腔：“不要！”

燕姣然笑：“明珠剑法更上层楼，你可要小心输给她。”潘金莲笑：“师叔想让我输呢，还是想让我赢？”燕姣然肃容：“一定要赢！

程宗扬一条丝带，缠在她颈上。吕雉忍不住：“你要什么？”程宗扬笑：“给你来个好玩的。你瞧…”程宗扬系好丝带，然后往两边一扯。

白霓裳伏着，被她坐在背上，羞愤地说：“若是用剑，我未必会输给你！”“你还不服？力士！把本公主的斩刀拿来！我跟她再比一场！”杨玉环挥舞着墨笔叫嚣：“刀剑无，死生勿论！姓白的，敢不敢！”

杨玉环丢下墨笔，拉着小紫的手兴冲冲门。程宗扬一脸凝重地扶起白霓裳，突然放声狂笑。白霓裳泪在眶里晃了几下，然后像断线的珠一样掉了下来，带着哭腔：“我是不是被她画得很难看？”

“停！”程宗扬：“先把人放开再说！”“我打赢了，坐坐她怎么了？”杨玉环挥舞着墨笔：“我打赢了！”“你用得着说两遍吗？你们两个都是什么份，怎么打起架来跟街泼一样？丢不丢人？”

“一儿小伤，你叫那么大声嘛？”杨玉环一手拿着墨淋漓的笔，一手拿着丝帕，住血的鼻孔，得意洋洋地说：“白仙拳脚功夫还欠儿火候，本公主一个虚招，就把她打趴下了！”

“打架不丢人，谁输谁丢脸！”程宗扬把小紫揪过来“你来的事，你来摆平！”小紫在杨玉环耳边说了几句，杨玉环睛又是一亮“好主意！”

程宗扬绑好丝带，又不放心地检查了一遍，然后把丝带递给吕雉“拿好！自己扯！要是勒死了，就当你上吊自杀。往好想呢，以后你也不用大冷天给主洗衣服了。”

“没有！真没有！”程宗扬说着。禁不住又是一阵大笑。白霓裳那张俏脸被杨玉环用墨笔画了两撇小胡，睛被画了两个黑圈，右脸写着“手下”左脸写着“败将”额还画了一个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