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上狠心的撒一把盐?
“我倒是极想知道,你有什么办法带走她?你别忘记了,她对我可是死心踏地,你让她跟你走,她肯么?”慕岩一点也不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
卢谨欢在门外听着他的话,心一点一点的凉了,原来他如此捉磨不定,根本就不是想通了,而是想折磨她。她眼里迅速的涌起了泪花,他还能怎么折磨她?让她尝到被他疼爱的滋味,然后再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地狱,这就是他所谓的报复么?
她走进卧室,没有再去找衣服,也没有去客房里睡。如果他真的要折磨她,她穿不穿衣服,都躲不掉。她躺在被子里,无神的看着前方,目光再也凝聚不了一个点。
慕岩挂了慕楚的电话,他冷笑一声,慕楚想替卢谨欢出头,也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只是…,他的目光落向浴室方向,狠话说得出口,为什么面对她时,他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想起刚才两人舌头交缠的情形,他抚了抚唇,转身出了书房。他回到客厅,看了一眼浴室,浴室里的灯已经熄了,他又走回卧室,见到房中那张大床上隆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他很满意。轻轻合上门,他去浴室冲了澡。
把电视关了,他回到卧室,床头灯晕黄的光线十分缱绻,他没有开大灯,就着朦胧的光线走进去,从另一头爬上了床。
这是近十天来,他第一次跟她同床共枕。他躺在床上,见她将自己险险的挂在床沿上,他挪过去一点,将她扯进怀里,手碰到她的肌肤时,他才发现不对劲。
她的身体很冷,手触上去时,一点温度也没有,他的大手从她光滑的背一直移到她的臀部,这才确认她真的没有穿衣服。他欣喜若狂,以为她很想他,大手一扳,将她扳了过去,他呼吸重了,撑身压在她身上,说:“想要了?”
卢谨欢没有反应,她闭着眼睛,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慕岩没有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已经将头埋在了她的脖子里,在她锁骨处印下一个又一个湿润的吻痕。
他的动作越来越火热,从始至终,卢谨欢都没有反应,不反抗也不出声。渐渐的,慕岩察觉到不对劲,身下的这具太过僵硬了,她若真的想要,不会是这样的。
他迅速从她身上翻下来,按开了床头开关。屋里灯光大作,他看见了她满脸的泪水,心口像被蜜蜂蛰了一下,一阵尖锐的痛。他俯身过去,轻轻拭她眼角的泪水,柔声问:“好好的,怎么哭了?”
卢谨欢恨自己的不争气,她曾对自己发过誓,不再掉下一滴懦弱的眼泪,可是她还是落泪了。心里已经被绝望填满,到底要怎么做,他的恨意才会消失,到底要怎么委曲求全,他才会重新再爱她?
她抬手抹掉脸上的泪水,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说:“你想怎么羞辱我折磨我,尽管放马过来吧,玩够了,就放我走。”
如果他们之间真的只剩下仇恨了,那么她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慕岩是真的想好好疼疼她,下午在病房里,若不是因为偷听到她要跟卫钰走,他理智尽失,他也不会在卫生间里强了她。这会儿,看到她难得的温顺与主动,他是真的只想爱她。
可是被她这番话一刺激,他全身沸腾的之火瞬间熄灭。他整个人都像坠入了冰窖之中,他狠狠的剜着她“卢谨欢,我**的就是疯了,才会…”
他咬了咬牙关,终究没将最后那几个字说出口,他狂暴的瞪着她,须臾,又像头恶狼一样扑上去撕咬她“你喜欢被玩是吧,我就好好玩个痛快,可你想走,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