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烟老却一直是微微低着，最多就是看着他那下半，从不将视线抬得更，以免与他的视线接。所以他也没看到阿察猜咧起嘴后，来的那嘴里的牙齿竟是黑黑黄黄，也参差不齐，歪歪扭扭甚至有些好像破碎只剩下了半颗。

只见他一气，烟老周竟突然起了一阵大风，得烟老也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跄了两步。

阿察猜见烟老一脸无奈，却更显得得意了：“嘎嘎，师傅到你这份上，也真够失败的，居然还会被自己的徒弟给害去，我要是你的话，早就退江湖了，或者直接自杀了事，省得难受。”

阿察猜这一手显示了他的狂妄，也足显他的自信。

阿察猜的话正是动了他这二十年来最大的一个心结，让他不由有些失神，难以自制。

阿察猜则又嘎嘎地怪笑了两声：“我想应该是不年纪的缘故吧，我曾经从我师兄那里听说过你的一件往事，说你以前曾收了个徒弟，结果好像说你那徒弟突然叛变了，还把你的本领给废了，看来这件事是真的了？”

是的，如果不是当年焦大突然手暗算，几乎导致了他全本领悉数被废，他也不用像现在这般的被动。虽然经他烟家那位‘老祖宗’的帮持，他稍稍恢复了一些本领，可是比起当年全盛时，本不可同日而语，以致先前面对阿察猜那两个徒弟，都几乎不是对手。

烟老看到他嘴里吐下来的金针，不由又有些震撼，要知他这金针曾请西北某位密宗僧开过光，对于邪之可以说有一定的专克之效，所以刚才阿察猜将金针吃嘴里，也是受到了金针的灼伤。

接着，他嘴竟咂了几下，好像是在回味一般，而后又嘎嘎地笑了起来：“不错，不错，你人老了，血却还是鲜的。今天，就将你所有的血奉献给我吧！”

而更离奇的是，那龙杖被风一，杖上竟然脱离了一缕殷红，有如雾一样，朝着阿察猜飘去。

当烟老抬看向自己，阿察猜却是面狂喜，也压低了视线，专盯向烟老。

他说完后，便将先前咬嚼着的金针吐了来，那枚金针差不多已经被他咬成了碎末一般，最长的也不过半厘米，而被他吐来时，竟也奇怪地变成了黑。

只可惜阿察猜却似浑然不以为意，金针所带来的那伤害也似乎本不能真正伤害得了他，反被他的邪之气污染，就算那金针没被咬碎，也是基本废了。

阿察猜则将那丝从龙杖上脱离来的血直接了嘴里，似又咀嚼了几下后，便吞了下去。

烟老却苦笑了笑，自嘲：“老喽，不中用了。”

而烟老自己则突然觉好像有什么东西猛地撞在了自己上，撞得他神魂一阵震，好像要脱离躯壳飞将去。

只是阿察猜那放着实质光芒一般的双却似有着力似的，烟老目光与之错后，竟是不由自主地僵在那里，睛也直勾勾地与之对视着，虽然他心中在大叫着快转过，不要去看对方，可脑袋和睛却不听使唤一般，定在那里。

他等的正是这一刻！

只是这世上又哪来那么多的如果？

那龙杖上的那丝暗红之顿时消失，变回了原先的漆黑之。而龙杖本也好像失了力支撑，快朝着地上掉去。

阿察猜却以为烟老是在担心叶夏他们，竟咧起嘴又嘎嘎怪笑起来：“烟老先生，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我早说了，你那几个同伴谁也走不掉。”

甚至于连着他那嘴里的和上下颚的也是黑的，并且说话时还冒了更多的烟，好像刚了一烟似的。

阿察猜却又得意洋洋地揶揄：“烟老先生，怎么你就只有这手段？”

当初也正是这心结迟迟未解，他苦等无方之下，才会想到利用叶夏，假焦大之手杀死叶夏，然后告诉焦大关于叶夏的份，想让焦大后悔。

烟老浑一震，脸上表情错愕，也抬了起来，看向阿察猜。

阿察猜则又张开了嘴，大地起了气来。

说完，他脸突然一冷，变得有些肃穆，而后便张嘴叽里呱啦念起咒语来。

就连他前悬浮着的那条龙杖也是一阵猛旋，好像是漂浮在旋涡上的木。

咒声起，烟老又是浑一震，摔倒在地。

烟老浑一震，心中顿时漾起一丝苦楚。

烟老与他目光一接，顿时浑一震，暗叫一声不对，想重又低，躲过对方的视线。

烟老想到了这里，却又不由想起了焦大，心中更是有些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