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持这样其实是为自己考虑。如果这几天我实在泡不上女人，我打算到夜总会“提提货”另外，以前的老相好也该会一会了，当然不能带到自己家里，只能带到王建南家去。大家都明白，把风尘女带回自己家很不明智，不定哪一天，小就在警察面前把你供来，然后图索骥把我抓个正着，最可怕的是送“嫖大”学习改造“毕业”以后，这一辈也别想抬人。

这句话的表扬是全方位的，甚至还包着德评价，因为成都男人的副驾上很少坐着老婆，副驾上常常坐着的女人要么是“二”要么是正在勾兑、即将成为“二”的粉。

整个晚上大家的话很少，我估计是我这盏灯泡太亮了。

不错。

声音遥远而又熟悉，恍惚之间我以为是周家梅，我问你哪位？

然后把话筒递给对面的王建南说：“沈人要召见你了。”

女人的情况和男人相反，尤其是漂亮女人，30岁之前很成熟，30岁之后反而成为纯洁的“愤青”越来越天真无邪，女愤青的主要特是天天“唠叨”也有少数女愤青忙于捉拿老公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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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在办公室把昨晚见到沈秋、以及一起吃饭的情况向王建南仔细描述了一番之后，向他阐述了“绿红瘦”的理。

王建南起初不太同意，我说：“我的房总比你的要舒服些吧？”

婆娘毕竟是婆娘，有话就明说吧，我说：“王建南就旁边。”

在王建南的促下，我们提前10分钟就到了香积厨酒楼。

这时电话响了，我接起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说：“你好，请找胡向东。”

的确，在别人里，我那时候正是事业有成，家幸福。

当然，信息时代的年轻人比我们幸运，18岁之前是愤青，19岁无厘，20岁就已经很现实了。目前还有一步提前的趋势，以至于现在的畅销书大多是18岁以下的少年作家写的，最近两年作家年龄还有越来偏小的势，一个小孩不到6岁就写了一长篇小说，在市场上特别畅销。

很快要到“五一”大假，最近这两个项目下来，我和王建南的腰包都鼓了起来。年少多金风，正是大展雄风的好日，我必须尽快解决粉问题。

“我是沈秋。”她说。

王建南比我更激动，拿着电话就像是捧着圣旨：“嗯，嗯…好，那就定在香积厨，六半我们准时到。”

我说：“如果这一个月找不到粉，你可以打一打老情人的主意，给姓曾的绿帽。”

于是我说：“这样吧，这几天你搬到我家里住，我们换一换房，看你能不能把我”金屋藏“的刘小慧勾兑好。”

对我们这代人来说，成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我们生于饥饿年代，小时候肚饿，长大了饥渴，一直以来都是情饥饿，小时候缺钙，长大了缺。所以我们的愤青时期持续时间相当长，无厘时间很短。也有例外，比如王建南就如此，30岁了还在“无厘”我估计，如果这几年他不随我们公司一起成长，这辈肯定要完。上次我们在“白夜酒吧”我见过的那位他所谓的诗人，正是那40多岁的小伙。

在我的利诱之下，王建南只好答应，今晚就搬过来住。

我们这一代人的成长本来就很艰难，25岁之前压抑，于是成为愤青，向往永恒纯洁的，那时候情是光，是雨，是最妙的情，让生命的朵在心中盛放；25岁之后压抑少了，于是无厘，无厘几年人到30，情变成了**，一旦事业有成便纵情无度，于是成为氓，也就被很多人称为“成熟”

饭桌上，两个人说话都很拘束，不知是不是因为我在场，他们对当年的事只字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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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快要把双望穿的时候，沈人终于姗姗来迟。

“何必破坏别人家。”王建南说。

快七了，沈秋还没有来。

五一节快到了，这两天我在办公室心不在焉，一心盘算着缠那一个粉一起过节。

不过，我们这一代人也总算成熟了，两年前，每当我开着吉普车、带着周家梅回家时，街坊邻居都很羡慕地对我妈说：“东东这娃娃终于息了，媳妇又漂亮又贤惠。”

她一走来就让我大吃一惊，上次在牡丹阁那豪华的地方，她衣着很随意；今天在一个普通的酒楼里，她居然盛装席，当年的重现在我们面前，一丝也没有减少。

看着沈秋和她老公远去的背影，我估计，王建南要想横刀夺肯定不太现实。

不过，给那位“方糖先生”绿帽却未尝不可，下正是绿红瘦的季节，所谓人间四月芳菲尽，如果四月份没有找到粉，这一年都会很困难。

难怪这声音很遥远。沈秋在电话里说，她的咖啡店已经开始装修，想请我吃个饭，让我们诚东文化传播公司为她些主意，帮她取一个店名，最后她说：“要是王建南也有空的话，可以叫上他一起来。”

“你娃太不自量力了，别人的老公是海硕士，你破坏得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