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怎么会这样自暴自弃？”我还是问了。

现在我明白，人世间的很多事，仅仅用**来解释，是解释不通的，比如沈秋卖的事。

“她后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知一个地方名叫“怡香院”是原来我们公司经常招待客的地方。

这样的很可怜，以前有位台湾女作家最后用一长袜自杀，当时有人说那就是“神恋”带来的悲剧。

这些年来，我总是用JB来思考问题，去理解人生，记得王建南说我这思维不完全对，不能搞“一元论”

“你和周家梅恋过，你应该理解。”

他指着不远的一丛夹竹桃说：“你去年和在那里的事，我都看见了。”

“幸福的女人总是相似的，不幸的女人各不相同，你想过没有，以沈秋的姿，她可以在级酒店被男人包起来，会被抓起来劳教吗？”王建南重重地放下杯。

我当然理解，80年代的恋都很疯狂，我和周家梅在90年代初还会过，我们那一代人当时的恋不仅要气质，甚至还有人用命来换。

王建南应该知我指的什么地方，他的确没有表示反对。

98

“三天。”

把他扶上车，我从锦江大桥旁拐上人民南路，我往城南郊外方向驶去。

我想起第一次和周家梅约会时，她说女人在绝望的时候，什么事都得来，女人的确比我们更了解女人。

“那沈秋是在什么地方？”

我们坐在天的竹林里，瓦屋低窗下，两三杯清茶，这时候客人还不多，整个园林里宁

男人的神恋更糟，其实就是“撒派”不仅撒，还衷于各荣誉，搞个人崇拜，经常玩失踪游戏以引起别人重视，甚至有可能毒。刘至诚有一这倾向，他办公室挂满了各莫名其妙的光荣玩意，我现在就祝愿他撒致死。沈秋玩“神恋”最倒楣的当然是王建南，他老公倒还可以找找外遇。

当时我就说，不用JB思考问题，难用来思考。

“你还记得当年在歌乐山吧，我们那时候很幸福。”

一个男人真正在一起，张乐说他姑妈可能还是*女。不过她们当然要恋，她们的恋方式其实是把男人对自已的为一面镜，通过镜的反来自己，男人的必须远离。

“在火车站最低档的旅店，男人只需要10块钱，一包烟的价钱啊，就可以…”王建南的话近乎哀嚎。

本来我以为，他知得可能不比我多。

我也理解了，难怪我和王建南上次碰见沈秋老公和小甜甜在一起时，他显得那么宽容。

想起最近发生的事，想起算命人的话，我心里很不平衡。我一定要带王建南去一个地方，来为对多年来他的补偿，我相信他一定会喜，把他扶上车时我说：“我带你去一个的地方，你一定会喜。”

“你们几天一封信。”

“沈秋一直以来都这样？”我问王建南。

我和老板去过那里，每次都是黄昏，因为那幽雅的环境特别适合在雨后的黄昏把玩风月。

“对！有段时间我们失去了联系，沈秋完全疯了。”

“怡香院”是一个度假村改成的著名风月场所，那里小桥，竹影婆裟，曲径通幽，一幢幢别墅缀其间，最兴旺的时候，那里的小多达上百个，平时也有好几十。

可能王建南今天的酒喝得太多，也可能是我今天的表现让哥们更看重和我的友谊，所以王建南掏心掏肺，第一次把沈秋卖的真相说了来。

上一次去，正是雨后初霁的下午。

如果是为的话，她不是在和王建南恋吗？那沈秋为什么要走上这一步，其实我不问也知。

王建南说的这些事，我一不怀疑，我以前一直没有从逻辑上去推想过，首先，沈秋家境不错，她不至于为钱卖，就算为钱，也一定会选择更好的方式，当年重庆有很多款爷围着她转。

走“卡萝酒吧”我和王建南都已经醉迷离。

一阵愧意涌上了心，激灵之下我的酒意减了三分，清醒了不少。

“那时候也没有电话。”

我想起糖酒会认识的女孩“小沈秋”那天晚上她也算是卖，她当然不可能被劳教，不仅不会，正如刘至诚说的那样，她一定“前途不可限量”

于是我们争论究竟应该是枪指挥脑，还是脑指挥枪。我持认为，用**来看问题，更直接、更简单，也更容易找到正确的答案。

只10块钱！太好了，我怎么没碰上这好事。该死，我的脑袋可能真被撞成了一个混。不堪回首，难怪这么多年王建南决不再提起这件事，难怪沈秋会渐渐习惯“神恋”以沈人的心，在那地方被男人肆意地蹂躏，现在恐怕碰一下男人的，也会让她全起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