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轻轻拧了一下柳青的胳膊：“别瞎说了。”心里在问自己：真的吗，真的有FEELING吗？

柳青转对她扮个鬼脸，很不义气地留下她，自己跑去了。她也想跟去，他却突然伸手拉住她，将她揽自己的怀抱里，他的怀里很，很。烟的味一缕缕钻她的鼻里，她好像被雷击了一般，不能动弹也听不到任何声音，有担心他手上的烟到自己的裙，只好由他这么拥抱着。他把鼻埋在她发里，嗅到淡淡的苹果的香味，她的香波是苹果味的，他见过那只绿的瓶，这大概是她的品里唯一不是蓝的东西。

柳青一推门来了，仔细看看她的脸说：“今天你好漂亮。”她用手上的弹柳青说：“就会开我的玩笑。”柳青看来心情和气也都不错，一边躲一边说：“真的真的，你整个人像一朵盛开的，像恋中的女人。”她嗔：“还女人呢，哪里的事，本没有恋。”

可是不知为什么，看到他们那么情地对视，合地那么默契，她的心里会有不好受，有酸溜溜的。她起去洗手间，洗手的时候笑自己，还真把自己当他的女朋友不成。

他用低哑着声音说：“我怕你提前走了，好怕。”她终于可以开了，静静地，她听到自己说：“不会的，我答应过会等你到最后的。”她奇怪自己居然会说这样一句话。这时候，大厅里响起掌声和叫好声，他们好像从梦中醒来一样，他松开手，转去，她在门又站了几分钟，中涌动着甜快乐还有危险混和的奇怪。

期天，你今天一定要等我表演完啊，我们要一起回去，你不可以先走。”她故意说：“我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他作势要掐她的脖，后面有人在叫：“小叶，小叶。”他起来，跑掉之前还不忘记叮嘱她：“蔚如霜，千万要等我。”直到看她，他才跑上台。

两个人往回走，柳青说自己的旅行社再过两个星期就一切就绪可以开张了，到时候一起来庆祝，她说那是肯定的。这么说着就到了大厅的门，大厅里传来小唐激烈的歌声。一个人靠在那里烟，烟在黑暗里明灭，走近一看，竟是叶悭然，看到她们过来，他也不动，只对柳青说：“柳青，我跟如霜说句话。”

“和他真的没什么，他只是我的房东而已。”她平静下来，认真地说。柳青叹了气：“你啊，真是可，刚才你看台上的小叶，简直充满了FEELING，嗯，就像看恋中的男朋友的觉。”

柳青：“没有吗？你和小叶。”她急忙说：“没有没有，本没有。”柳青小声且用故玄虚的语气说：“哈，我都看到了。”她竟心虚了，问：“你看到什么？”柳青摇摇：“你们不是真有什么了吧，小叶这个人可是很招女孩的，你这么单纯，把得住他吗？”她不知柳青看到什么，可是听到柳青这样形容叶悭然，心里莫名地一沉。

演很成功，神曲大厅里仿佛被燃了一般，气氛火爆。叶悭然和小唐是主唱，许多歌她都没有听过，不过他和小唐对唱的那首《相思风雨中》，她知，不仅知而且也很喜，他的声线和张学友真的很像，小唐的音域也很，闭上睛仿佛在听原唱。

她第一次看到他这么认真的样，跟其他乐手们一起调音，研究歌词，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虽然她不想随，可是前的他，似乎比平时更有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