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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里有个颅硕大的同学,寻遍全营找不到一适合他的帽,连长不愿看到衣冠不整的士兵现在队伍中,便将自己的帽摘下来,向该同学的脑袋使劲去,嘴里还说着:“铁打的营盘,的兵,还没见过长你这么大脑袋的人。”连长越说越使劲,结果军帽“呲啦”一声被撑破了,该同学伸手无辜的脑袋。连长说:“算了,你还是去炊事班训练吧,拿个炒菜锅当钢盔!”

听了这句话,我觉得杨仗义,但又一想,自己好像有儿吃亏。我的烟是“中南海”而他的却是“都宝”;他洗脸洗脚用一块巾,而我是分开的;我的袜是一个礼拜洗一次,可他的却是一个月洗一次;好在我没有女朋友,否则他还要给我绿帽

有一次,齐思新和佟小娅在草地里缠绵被连长拿手电照到,幸亏当时连长拉肚,忙于缓解腹中之急,不便纠缠,扬手放了他们。齐思新刚离开那片草地就对佟小娅说:“幸亏咱俩来得早,要是连长拉完了咱们才来,那还不得踩一脚。”

两人的影消失在洒满月光的楼前。寂静无声的夜,隐约从草地里传来连长龌龊的声音。

夜晚,我们躺在床上,伴着每人每天一个黄笑话的惯例渐渐梦乡,迎接下一个艰辛的一天。我们就是在这些荤笑话中加了彼此间的了解。

结束一天的训练后,大家还要拿着小板凳以班为单位聚集在场上,学唱两个小时的革命歌曲再接受营长的思想教育,一到这时候,蚊就成群结队地在我们盘旋。营长说,即使在和平年代也不要放松警惕,大家将这句话牢记在心,时刻保持着对蚊的警惕,以至于当营长宣布今天的集会到此结束解散时,竟无一人起离去,大家还全心地沉浸在对蚊的警惕中。

学校并没有立即安排上课,而是把我们这些新生一车车地送到位于北京乡下的某军事基地参加训练,其名曰培养我们严谨的生活作风。

汽车驶基地大门的一刹那,我有一潸然落泪的觉。

也有一些我不备的东西,可我对它们毫无兴趣。他脸上长了青痘,买了一大堆“去痘灵”、“除痘膏”之类的东西,可我的脸平坦光本用不着这些压抑青的化学药品;杨还有一副二十磅的哑铃,每天晚上都要坐在上铺练劲儿,吓得我不敢躺回自己的床上睡觉,惟恐避之不及。

我们在床板上以记“正”字的方法来记录度过的每一天,每当床板上的“正”字又多一个笔画的时候,我们的心情就会轻松一些。当床板上即将现五个“正”字的那天晚上,我们如释重负。

军训中的许多事情让我记忆犹新,回忆起来别有一番乐趣。

为期一个月的军训在一片哀叫声中结束,队的连长、班长把我们送上返校的汽车,大家互相挥手,依依惜别。

佟小娅皱起眉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恶心!”

军训的生活实在是枯燥无味,除了每天汗浃背地训练、吃饭前唱革命歌曲、三天两去医务所开儿西瓜霜和黄连素外,还要隔三差五地站岗值夜班,以防一些无心睡眠却闲饥难忍的学生潜堂偷馒或一对对男女同学在半腰的草地里亲密。

齐思新说:“你慢慢会习惯的。”

接过我的烟,说:“以后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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