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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杨,你认为在学校能够学到知识吗?

喝到12的时候,我们集上了一次厕所,齐思新带一片小树林,每人来到一棵树下,准备用它们茁壮成长。我率先完,环顾四周,见杨和钟风摆动着,好像在用书写自己的名字,而齐思新却双手自然下垂,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洗完澡后,我给周舟打了一个电话,她在电话里喜极而泣地说:“你快下来!”我照着镜梳理了发,跑下楼。周舟正欣喜地站在男生楼前等我,我走上前,周舟一我怀里。

晚上11钟前,我和周舟沉浸在二人世界里面。熄灯前,我把周舟送回宿舍,临楼门的时候,周舟地抱住我,情地与我吻别。

齐思新来不及穿好衣服,提着捂着鼻楼去。

我举起酒杯对他们说:“那咱们就混到毕业吧!”然后仰起脖,一饮而尽。

说,无论多大岁数,只要你还在上学,考试就应该是你与生活的主要矛盾,如果换成别的,反而不正常。虽然你现在基本上属于一事无成,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这22年,有2年被用来吃,有2年还在穿开,还有2年被你用来玩撒和泥儿、放崩坑儿的游戏,剩下的16年你一直在学校学习,之所以觉得自己毫无所成,是因为你在这22年里本没有其他事情的机会,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不事情的素质,说不定毕业后的哪天,你就起来了,千万不要离开学校,知识就是财富。

“油任儿妹”说:“楼长说了,有人也放。”说完便退宿舍“砰”的一声将门撞上。

将派人在各个宿舍内撒放灭蟑螂药,这药极刺激气味,而且会呈烟雾状四挥发。撒药的任务落在“油任儿妹”的上,她脚穿雨鞋,手带橡胶手,嘴上遮着一副白里透黑的罩,俨然一副日本生化兵的打扮。

“你嘛呢?”我问。

齐思新从床上跃起,冲“油任儿妹”喊:“**,你丫长睛没有!屋里还有人呢!”

齐思新没把学校的通知当回事儿,躺在床上睡大觉“油任儿妹”用钥匙打开宿舍的门,将灭蟑螂药撒在墙角,屋里顿时弥漫了刺鼻的烟雾。

问我为何不辞而别,一个人去西安。我说,我觉学校的生活太压抑了,我们每个人不得不为应付考试而丢掉许多东西,其中包括理想。我们并没有在为自己生活,而是在毫无目的地混日一天犯人蹲一天监狱。虽然没有面临生存压力,但这生活却可以用“苟延残”来形容,我觉自己正置中,忍受着苦苦煎熬,这状态无异于自杀,而且,我总觉得二十多岁的人应该儿什么事情,可我的22岁却依然在为考试而苦恼,这生活使我很不适应,我不想再上学,我要退学。

我将这次西安之行的全经历向他们娓娓来,并一再叮嘱说,千万不要让周舟知。他们举着酒杯向我保证:“哥们儿事儿你放心。”

说,当然学不到,但在这里我们可以锻炼自己的思维方式,可以掌握更多的学习方法,可以思考许多问题。就拿你来说,上学前还在为考上大学而千方百计地提分数,而现在却产生了退学的念,这就说明你现在与两年前有了截然不同的观念,你学会更刻地思考问题,如果当初你没有选择上大学,而是随便找个单位上班的话,那么你现在一定是个惟利是图的小职员,满足现状,不思取,俗不可耐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绝不会像现在这样,看过许多书,思考过许多问题,你只能终日沉浸于育彩票、家长理短和奉承上司之中,所以,大学不仅要上,还要上完,毕业的时候我们又会是另一个样,杨一边大地喝着啤酒,一边给我讲述这些理。他说,今天我喝了,话可能多了儿,但这是我的肺腑之言,也是我一直思考的问题,我觉得无论怎样,还是要把大学上下来。

回到宿舍,杨迫不及待地拉着我去喝酒,于是,我便同杨、齐思新和钟风一同来到宿舍楼下的羊串摊,我们四人光着膀围坐一张小酒旁,每个人的下面是一个小扎,脚下摆着若瓶啤酒。

“撒呗!”齐思新觉我的问题很可笑。

“你的呢,我怎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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