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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西餐厅的老板从我们常去演chu的一家酒吧老板那里打听到我们的手机号,打电话通知我们去他的餐厅试一试,于是我们就带着乐qi前往。
我们把那些经常在摇gun酒吧演chu的曲目演奏了一遍,老板走上台来,捂着耳朵说:“哥儿几个别演了,太闹,我们这里是西餐厅,乐队应该在客人进餐的时候演奏柔和的音乐,烘托chu浪漫的气氛,有烛光、有niu排、有红酒、有柔mei的音乐,像你们这么吵,谁还敢来我们这儿吃饭呀,来了他也吃不下去。”
杨yang弹着吉他唱了一首“Rightherewaiti”老板听后说:“对,就是这个意思,要柔一点儿的音乐,回tou给你穿上西服,带上晚礼帽,打上领结,客人在下面吃,你就在台上唱,你看怎么样?”
杨yang说:“你给多少钱呀?”
老板说:“一个小时50块钱怎么样?”
杨yang收起吉他,甩下一句话:“你给多少钱我都不唱!”
乐队排练室的隔bi住着一个年轻女子,那间屋子有十二三平米左右,屋内除摆设有一台电视和一张双人床外,只有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地面铺了一层塑料泡沫的地毯,每次进屋前,此女子总要把鞋脱在门外,赤脚走进房间,我们不知dao她究竟从事什么工作,只对她留有一个爱清洁的印象。
一次排练的间歇,我们正坐在椅子上chou烟,屋里很安静,谁也没有说话,就在这时,隔bi传来一阵床铺的“吱吱”声,声音由小到大、由慢至快,以致最后连成一片并混合着cu重的chuan息声,不绝于耳。上厕所回来后的钟风说,他看到隔bi房间的门口摆着两双鞋,一双是我们经常看到的那个女子的鞋,另一双是ca得锃亮的男式pi鞋。
杨yang说:“她是不是一‘ji’呀?”
齐思新说:“有可能,但不能排除人家两口子大白天也高兴的可能。”
后来,我们又陆续在隔bi房间的门口看到各式各样的pi鞋、旅游鞋,而且新旧程度不同,大小不一。但一成不变的是,每当这些鞋依次chu现在门口的时候,那双女鞋总是摆在门口,这使我们更加肯定了隔bi住的女人就是“ji”
一次,一阵暧昧声过后,我们听到一个男子破口大骂dao:“哪个孙子这么缺德,把我的鞋偷走了,我那可是意大利的名牌pi鞋,800多块呢!谁拿走了赶jin给我jiaochu来,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男子嚷嚷了半天,并未见小偷站chu来,他的鞋也没有chu现,便将一腔怒火发xie在那个女人shen上,他说:“我hua钱上你这儿玩来了,你却让我把鞋脱在外面,现在我的鞋丢了,你该负主要责任!”
女子说dao:“是你主动来的,我并没有请你,而且你来那么多回了,又不是不知dao我这里的规矩,谁来都得脱鞋,你穿那么好的鞋来显摆给我看呀,谁稀罕,你以为我不知dao你是干什么的吗,我看见过你在菜市场卖鱼,一shen腥味儿,上次你走后,给我床上留下好几片鱼鳞。”
男子说:“你等着,我再也不来了,让你没生意zuo!”
女子说:“你爱来不来,三条tui的蛤蟆不好找,两条tui的男人有的是,没你我照样活得下去!”
男子见说不过那女子而自已又赤脚在地,便语气舒缓下来,说:“你先借我一双鞋穿回去,明天我再把鞋给你送回来。”
女子说:“我这里的鞋你随便挑,哪双适合你你就穿走。”
最后,那个男子趿拉着一双红se绣hua棉布拖鞋回去了。
几天后,当我们正如火如荼地排练的时候,传来敲门的声音。我们停下手中的乐qi,打开门一看,原来是隔bi的女子。
“是不是吵到你了?”我问。
“没有,我在隔bigan觉你们的音乐ting好听的,想过来看看。”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们的音乐好听。
“进来坐吧。”我请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