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花,真是令姐姐我佩服万分。”
张如龙悻悻道:“任姐太夸奖我了,我只是随便说说,可不敢说自己口才了得。”
听到这里,殷素素嘀咕道:“油腔、滑调、虚伪、可耻!”不过,由于声音较低,所以还没有人听到。
殷启良又指着一位已经站起身的青年道:“这位是我们业务部的主管杨有志杨主管。”
杨有志年龄大约二十七八,身高大约一米七左右,长得略胖,面容饱满,一双眼睛较小,一看就是位精灵古怪之人。
张如龙还没有来及向他问好,他已经一个箭步冲了过来。
还有两步之遥,杨有志的手已经大大张开向张如龙猛的合抱过来,那形象极像热恋男女跑步向前拥抱一般。
看到杨有志那冲劲,张如龙也吓了一跳,这家伙该不是有寡人之疾,看上自己这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人中之龙了吧!
不过,张如龙的担心是多余的。
杨有志一冲到张如龙面前就来了个急刹车,双手一下握住张如龙的手热情地摇动着,嘴中发出一阵哈哈的欢笑声:“在下杨有志,今日得见张兄真是在下三生的荣幸。张兄生得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可见定是天资聪明、智慧过人;张兄口若悬河、妙语连篇,可想定是博学多才、胸有成竹。张兄的幽默、张兄的风趣,在下可说佩服得五体投地,在下对张兄的敬佩之心犹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在下对张兄的敬仰之情犹如那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刚才董事长已经说了会给你机会,以张兄的聪明才智、凭张兄的渊博知识,可想定是前途无量、前程似锦啊!”听到杨有志这一连串既熟悉又有点陌生的串阿谀逢迎,张如龙还以为是小胖来了。
“哈!终于遇到了一个知己。”连忙笑着道:“杨兄太夸奖了,杨兄热情奔放、笑容真诚,可想定是和蔼可亲、平易近人;杨兄语言优美、句句动听,可想定是思维敏捷、头脑灵活,加之你身为主管,可想定是公司的骨干、企业的栋梁,我与你比起来就犹如那东山与泰山般无法并论、又犹如那小溪与大川般遥不可及。还望杨主管在今后工作中多多指教,让我真正有所作为,我想那才会真正的前程无量呢。”
“张兄太过谦虚了,看张兄仪表堂堂、风度翩翩,举止稳重、遇事不惊,可想我们公司又得到了一位英才,我们企业又得到了一位良将,今日得见张兄真乃我三生积来的荣幸。”
“杨兄太过夸奖了,看杨兄面带墩厚、印膛开阔、为人谦和、待人热忱,可想定是我们公司的栋梁,定是我们企业的精英,今日得见杨兄真是我四世修来的福气。”
“哪里、哪里,张兄的一番说词让我既是惭愧又是骄傲,我看就是张仪苏秦当年游说七国之口才也不过如此呀!”
“不敢、不敢,杨兄的一席畅语让我既是汗颜又是自豪,我看就是诸葛孔明当年舌战群雄之唇舌也不能相比啊!”说到这里,两人都有一种得遇知音的喜悦,同时发出欢愉的笑声。
此时房内的人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这两人的厚颜无耻真是半斤八两啊,可说是扒下脸皮在相互吹捧对方。
殷素素此时也发出咯咯咯的笑声。不过,她马上就觉得不对,那家伙不是自己的仇人吗,怎么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
偷眼望了望房中诸人,见那些人都在大笑,连忙玉脸一沉,狠声嘀咕道:“厚颜、无耻、恶心、肉麻!”
殷启良笑道:“两位的口才真是令我大开眼界,我看两位如果去参加全国演讲大赛一定稳得前两名。”
杨有志连忙躬身道:“董事长太夸奖了,我们只能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哪能与董事长一言千金相提并论。董事长的话才是金科玉律,有志定会牢记在心中,时常以此来鞭策自己,让自己无论在思想上、还是在工作上都要更上一层楼,为我们天环公司贡献出更大的力量。”
殷启良笑道:“小杨你真会说话,不过,你对我们天环公司忠心我也非常明白,否则我也不会提拔你为业务主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