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下子,众人又是一惊:怎么连主席也搀合进来了!?
“爸,这么说,一号、二号人物在这件事上联手压制我们了?”戴季勇眼睛瞪大了。
“他们不一向都是一条战线的吗,有什么好奇怪地。”戴正时冷笑道。
“那、那您究竟是什么态度啊?”戴季陶急得直搓手。
“是啊,爸。您怎么表态的?”戴季魁道。
“虚与委蛇,暗中行事。”戴正时说了八个字,神情像是庙里地老僧,高深莫测。
戴家四子眼睛一亮。戴季陶喜道:“爸,您的意思是?”
“既然一号、二号人物出面了,我们戴家就不能不给点面子,所以表面上我答应他们就此收手了。但是,我们戴家的颜面不能不唯护,小尧的仇也不能不报,所以,欧阳轩这小子必须死,另外一个得罪小尧地人也得死。
不过,我们戴家就不能正面出手了。但可以暗中请人下手吗。只要干净利落,想必一号、二号人物也抓不到什么把柄、无话可说。而且。一号、二号人物想动我们四大家族很久了,除掉欧阳轩这小子也是一种警告,我们四大家族也不是好惹的。”
戴正时笑得很阴险,慢条斯理地说着,真正的老奸巨滑。
“爸,您想得真是深远。”几个儿子大喜过望。
“不过,爸。我们手中那些特种部队、特工恐怕不是对手,那个叫欧阳轩地小子可不好对付。”戴季陶犹豫着道。
一下子,戴家众人想起‘新人间酒吧’的惨况,不禁齐齐打了个寒颤,而且这还是在欧阳轩没有动用异能情况下的杀伤力!
“是啊,爸,这怎么办?”戴家众人也不禁很是发愁。
“哼,靠你们这些小子能办成什么事?”戴正时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骂了一句,看着几个儿子尴尬的脸色。这才胸有成竹地道:“放心,我知道有一些高人,他们。应该能够帮上忙。”
“是吗,爸,他们是什么人,行吗?”戴季陶大喜道。
“这说来话就久远了。”戴正时缓缓地道:“这些人,还是你们爷爷在战争时期结下的交情,他们属于一个古老的秘密修道团体…天玄宗。一次,日寇秘密扫荡,突然大举进犯太行山区,这天玄宗的教坛正好在日寇扫荡范围内,来不及转移就被大举包围了。
日本人扫荡时,那是见人就杀,有火就放地,天玄宗一看不妙,奋起反抗。这些人,都是奇人异士,杀伤力巨强,什么飞剑、法宝一通乱杀,杀得日本步兵屁滚尿流,死伤无数。
日军指挥官恼羞成怒,便迅速调集重炮,飞机,对准山头一通狂轰烂炸,可怜这些奇人异士毕竟是血肉之躯,一时死伤惨重。要是没有救援,恐怕除部分道行高的能御剑遁走外,其它人都得死在日军手里。
便在这危急时刻,你们爷爷带领地一支八路军正规部队出现了。以前打游击时,八路军受过天玄宗的帮助,所以这时自不能见死不救,便从日本人屁股后面狠狠捅了一刀。日本人的主要目标还是八路军,一看八路军出现了,便追你们爷爷去了,也不再管山上那些残余地天玄宗人。
就这样,天玄宗得救了,但你爷爷率领的那支八路军却损失很大,好不容易才摆脱了日本鬼子的追击。后来,天玄宗感你们爷爷的恩惠,就送了块‘天木令牌’给他,承诺我们戴家地后人只要有需要,可以无条件帮我们三次。
这块令牌,你爷爷一直很好地保存着,去世后就给了我。一直以来,我也没想到用过,现在想来,却正好派上了用场。而且,这些奇人异士本领非凡,说不定能治好小尧的疯病也不一定呢。”
一下子,众人喜出望外,真是‘踏破铁鞋无览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爸,那赶紧派人拿‘天木令牌’去找他们啊。”戴季安兴冲冲地道。
“是啊,爸,小尧就全指望着他们了。”戴季陶也是满怀期望。
“别慌。多少年了,也不知道这天玄宗是不是还存在。”戴正时心中也有些打鼓,想了想道:“季魁,你调用军内的直升机去吧,地点我告诉你,使用‘天木令牌’的方法我待会也告诉你。不过,你给我记住,万一找到了天玄宗的那些高人,你可得给我客气点。那些人可不管你是什么高官大将的,惹恼了他们,你提头来见。”
“知道了,爸,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这点道理能不懂么!?”戴季魁有些不满地笑道。“那好,大家都散了吧。季魁,你跟我来。”戴正时站起身。
“是,爸。”戴季魁跟着戴正时向楼上走去。
…
进了房间,戴正时打开一个柜子,取出一个尘封了许久的小木盒,上面的锁甚至都是那种古老的插锁。
拿出钥匙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面金色地令牌,仿佛是黄金制成。
多少年了,这令牌依然是光荣夺目,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