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不?那就是随时随地都处于危险之中的特别工人,你这样大大咧咧地找上门去,不是向全世界的敌人宣布,你是他的亲人吗?"
肖晴默然无语.
徐永民又教训道:"你知道身为特工最怕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
"特工最怕不是死亡,也不是杀人,而是被敌人掌握自己的弱点,而你......无疑就是你父亲最大的弱点!我不是吓你,为了你的安全,弄不好你父亲连背叛国家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你总不希望你父亲成为一个卖国贼吧,这中间的利害关系你自己考虑吧."
肖晴沉默了半天,再度凄然道:"那我和父亲岂不是再也不能相认?就算见了面也只能装作不相识?"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徐永民叹道,"你苦,可你妈比你更苦,你真不应该惹你妈妈生气的,快回家吧,啊,好好陪陪你妈,他老人家可真是怪不容易的.本来,我也应该陪你一起看看她老人家,可一来太突兀了,二来我也没准备好,还是等下次吧."
这次肖晴乖乖地应了声"恩".
徐永民站起身来,冲肖晴微微一笑,说道:"那就这样,走,我送你回家."
肖晴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痕,冲徐永民微微一笑,低声道:"谢谢你!"
"谢什么,又不是外人."徐永民淡淡一笑,昂声道,"小姐,买单."
出了咖啡厅,徐永民把肖晴送上车.
临走的时候,肖晴突然向徐永民道:"今晚的你,一点也不让人讨厌."
徐永民以手扶额,哀叹道:"仅仅只是不让人讨厌吗?"
雪儿冲上来一把拧住徐永民的右耳朵,几乎在雪儿动手的同时,男人的右耳朵也落入了莫菲的小手心,只有温柔善良的可欣站在一边嘻嘻笑.可怜的男人,几乎是被大小老婆拖着进了卧室.
"哎哟,大宝贝,小宝贝,亲亲宝贝,轻点."
可欣妩媚地白了徐永民一眼,嗔道:"我又没扭你."
莫菲和雪儿押着男人进了卧室,强迫可怜的男人在地毯上跪了下来,莫菲这才向可欣笑道:"可欣妹子,你不能这样惯着他,来,今晚我们一起惩罚他."
"好."
可欣微笑着答应了一声,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只不锈钢脸盆扣在徐永民脸上.
雪儿也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只不锈钢的勺子,当的一声敲在脸盆的边沿上,震得可怜的男人耳鼓嗡嗡发颤,然后,莫菲才两手叉腰,摆足一副泼妇的刁蛮模样,逼供道:"说,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当真我们的面泡女人?"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可怜的男人连连讨饶,"大宝贝了,小宝贝,亲亲宝贝,饶命啊."
莫菲接过雪儿手里的勺子再敲一记,这次轮到雪儿逼问:"说,在你心里,是我们重要,还是肖晴那坏女人重要?"
可怜的男人点头如鸡啄米,连声道:"当然是你们重要,你们在我的心里就象是冬天里的太阳,没有任何人可堪比拟."
最后才是可欣,不过这善良的美女只是轻轻敲了一下,连逼供的程序都省了.
得到解脱的男人长舒了一口气,狼狈地爬起身来.殷勤地替三为母老虎脱鞋,洗脚,倒洗脚水,顺便还要掏耳朵,全身按摩,等到把她们伺候得舒服了,天也差不多快亮了.快天亮的时候,上早班的酒店工作人员还听见某套房里传出一声男人的悲惨嚎叫......
......
肖家大门口,已经等了好几个小时的常天明终于等来了肖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