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晴郑重地道:“别笑,这是很严肃的科学推论,绝不是我在胡乱猜测耸人听闻。”
我道:“我虽然笑,但我却信了这件事,别人可能不笑,但却会说我俩是疯子。”
何雨晴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是,有些人表面装得很严肃,其实他们根本不相信你说的话。月亮人对叛军的歼灭也不是短时间内的事情,大概与修补月亮宇宙飞船是同期进行,有一支叛军曾流落于非洲雨林的某处,当然我指的就是我们上次去过的地方,因为那时候地球引力和大气环境已经改变,叛军为了生存所需不得不进行区域性气候改造,结果工程差不多完工的时候,月亮人也发现了叛军的踪迹,于是派兵消灭了这支叛军又回到月亮宇宙飞船。
“值得注意的是,叛军应该试图对现有人类进行政造,因为在地球环境发生剧变的情况下,能够适应这种生存条件存活下来的竟然是地球上原有的原始人类,我们曾经看到那幅月亮人解剖土著人的画像,应该就是证明,大概叛军的研究还没有完成就被消灭,若不然那群土著人也不会到现在都未曹开化。”
我道:“这可不一定啊,就算那支叛军没有将原始人改造成功,那分散在地球各处的其它叛军你又如何能保证?史前月亮人科技发达,叛军中应该也不乏各种科学家吧?”
何雨晴道:“难道你认为我们现有人类是月亮人叛军的后裔?”
“这一点我不敢肯定,但科学理论都是建立在假设之上,你既然是学考古,有个人的情况一定了解些吧。”
“谁?”何雨晴饶有兴趣地问道,考古界可能有我不知道的人但有她不知道的人却不太可能。
“彭村!”
“彭村?文革前有名的物理学家、考古学家、建筑家,只可惜生不逢时,被人打倒在牛棚里,据我所知他也做一些史前文明的研究,但好像并没有什么突破。”
我道:“他曾经说过一段话,‘人类总是不能真正的自己看自己,那是因为人类的脚步站得太矮,如果人类见到人类自己,那将是一个新宇宙纪年的开始。’他还提出人类从猿到人的突变过程中,外界因素干扰为主要原因,他还说‘说到底是人创造了人’,甚至重点指出,他所说的第一个人不是人类自身,他说他有能力见到自己,只是时机未到而已。”
何雨晴惊讶地道:“我以为你只是好色而已,没想到也是这么好学,彭村的这些理念我也只了解片言碎语,因为他从来没有理论系统地提起过此事,只是偶尔对别人说起一句,或者在某段研究中提起半句,让人模不着头脑,而且他说的‘有能力见到自己,只是时机未到而已’这句话我很不理解,因此我对他的研究没有上心,个人感觉他这个人有点不靠谱,好像被当年的红色文化冲昏了头脑。”
让何雨晴第一句话说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十多个女朋友说我好色也不为过,我继续道:“这个世界上有真正靠谱的事情吗,就拿你的研究来说,让别人评论一下,准说你脑子有病,什么月亮人,什么月亮宇宙飞船,什么史前文明…别人不相信、怀疑的事情,可在你的心里却成了科学真理,难道你不认为彭村也有他自己的一套理论吗?”
何雨晴大感兴趣地道:“赵钱,详细地把你所知道的想法说一说,我很感兴趣,愿意求教,还望你千万不要吝啬才好。”
“呵呵,我肚子里也这么些东西,只是从几本书上看到自己总结了一下而已,其实你不赞同彭村的‘有能力见到自己’是因为你不了解另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我只知道彭村在这里肯定不是说镜子中的自己,若是那样的话他岂不是开天下人的玩笑,以他一个严谨的科学家身份来看,他不会开这种玩笑,但我又理解不透他这句话的意思,所以才会渐渐对他的研究失去兴趣。”
“你曾经见到过死人没有?”我问何雨晴。
何雨晴淡淡地道:“见到过,这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有,假如有一天你曾经见到过的死人又突然站在你的面前,我说的不是僵尸和鬼,而是真真实实的一个活人,他与你说话,与你共进午餐,就像他生前一样与你相处,你会怎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