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水域找到了几万件保存完好的陶瓷制品,先后捞出六万件唐代文物,包括陶瓷酒壶、茶碗、刻有浮雕的金银餐具等,而如今印泥政府与沃特法进行合作,将所谓的印泥周边海域四百六十三艘货船沉骸位置交给沃特法的探宝公司,双方合作盗捞海底宝藏,比利时人金融投资家海曼斯也是印泥的合作伙伴,他曾在不久前打捞一艘公元十世纪的古中国沉船,你们知道他捞上什么来吗,二十五万件无一不是珍宝,最令人称奇的是那些瓷器,碟子上的饰纹是龙、鹦鹉和其他异鸟,茶壶上清晰可见莲花的图案,青瓷上的釉完好无缺,你们知道巴黎博物馆的专家怎么对海曼斯说吗,‘知道你捞上了什么吗,公元十世纪的沉船极其罕见,我们对五代十国的认识非常苍白,博物馆里的文物极少,这艘船填补了空白’。”
陈馆长对何雨晴道:“看来你比我研究的还要透彻,何止是外国人,咱们本国渔民也照样是疯狂盗捞…”
“够了!”我啪地一把将桌上的东西扫了下去,吓得艾琳娜紧紧拉住我的胳膊,她可知道我一旦发火只怕眨眼就会去把那帮人灭了,我道:“有龙形饰物的难道还不能证明是我们的东西吗!那些家伙吃了多少要给我吐出多少来,咱们大龙国人自己的东西自己来挖,那些挖过我们老祖坟的家伙一个个都不会得好死,陈馆长,既然今天她们把你找来了,那咱们就明着说吧,你有什么要求。”
陈馆长一愣,其实他来这里之前只是被人‘骗’,说这里有个家伙能和红龙在南海的舰队搭上话来,只要他吱一声那些盗宝的家伙都得住手,没人敢在南海再撒野,至于守住宝藏后再怎么做,他还没有来得及做全面计划,而是想先看看何雨口中的那份内部计划,不过他不知道那份计划根本就没有。
陈馆长不知道我的实力但何雨晴明白啊,从回来后她一直没能与我详谈,主要是我的事情太多,她不好意思来打扰,于是此事就这么一天天耽误下来,如果不是艾琳娜无事可做只怕她还不想来提这事儿,现在既然已经提起,她可不客气了。
“赵主任,我们的计划是这样的,先找赞助商提供我们庞大的经费探明南海所有沉船的准确位置,然后再由赞助商提供先进的打捞设备将需要抢救性打捞的沉船进行处理,将南海的沉船宝藏全部打捞完毕后我们就向太平洋印度洋大西洋进军,挖遍全世界!”
“耶!’“艾琳娜在后面情不自禁高呼加了一句,看到张枫震的眼睛直瞄她,吓得又低下了头扮作淑女相。
这哪是何雨晴的计划,根本就是之前我说过的话,但说过的话一直没有实现,这让我老脸一红,这里的赞助商当然不会是别人,只是何雨晴不能当面说出来而已。
陈馆长附合道:“对,小何说的一点没有错,我国发掘南海沉船最大的困难是没有资金没有设备,就拿我国水下考古中心正在打捞的南海一号沉船来说,只有香港一家企业赞助一百万人民币,可沿海调查一次就要花一百多万元,到一趟西沙来回要三百多万元,一套潜水服要四千多元,就连一支深海灯也要一万元,水下考古是个暴利的行业但也是个昂贵的行业,M国的考古家巴斯基甚至建议我们不要搞水下考古,因为太费钱了,对于我们目前的国力来说根本无法承担。”
艾琳娜道:“那个死家伙,回头我找他算帐去,这种话都敢说。”
陈馆长疑惑地道:“艾琳娜小姐与巴斯基认识吗?”
艾琳娜道:“不就是被称为‘水下考古之父’的巴斯基吗,经常赖在我家里,他知道我爸喜欢古董,不知道骗走我爸多少钱了。”
陈馆长并不知道艾琳娜的身份是M国船王的女儿,只知道是他故人孙女的朋友,M国人富裕有钱他是知道的,即便是经过一年前的金融战经济大受损伤,瘦死骆驼比马大,所以依旧不能小视。
“哦,原来这样,我与他算是有一面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