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混的差劲，也不至于买不起房，要不是自己钱少，女儿就能去国外植整容了，要不是自己没息，也不会坐在这一个炒腰十八块钱的小餐厅里吃饭，也不会五块钱一包的红梅了。

“你确定地下室里全是钱？数目清楚么？”老鬼最关心的就是这买卖值不值得。

刘汉东燃一支香烟，：“现在我手有个大买卖，成了能挣一千万，你加盟的话，至少能分一百万，怎么样，兴趣么？”

李思睿一愣，没想到刘汉东突然提到这个话题，这是他心中永恒的伤痛，妻在惨祸中被烧成黑炭，女儿幸运得救，但也留下大面积伤疤，孩那么小就要承担失去母亲的痛苦和烧伤的折磨，每每想起，心中就会滴血。

李思睿的躯微微颤抖了一下，默默回转，骑着电动车走了。

刘汉东托着下思考起来。

刘汉东起迎去，就看到一个猥琐秃的矮胖站在自己面前，平静无比的说：“我想好了，我要英雄，哪怕只有一天。”

“你是想一辈的懦夫，还是一天的英雄！”刘汉东大声问，惹得路人纷纷侧目。

更何况，七八万这个数字还是有分的，因为自己不善际，无法接大单，每年能到六万就算不错了。

作为当事人，李思睿当然很关注案件的侦破，网上那些论战他没有参与，而是冷旁观，作为一个智商140的聪明人，他当然能分析幕后黑手就是本市万民敬仰的好市长，刘飞先生。

刘汉东忽然岔开话题：“520惨案的幕后指使者是谁你知么？”

李思睿苦笑：“一百万当然兴趣，但我对你的买卖不兴趣，你的都是杀的买卖。”

“我没兴趣。”李思睿低下，只顾用筷夹菜，他心中在泪，对不起老婆，对不起女儿，我是个怂货，我不敢为你们报仇。

老鬼收到刘汉东的邮件，从外地风尘仆仆的赶回来了，两人在铁渣街黄电池经销的办公室里展开了探讨。

“最少一千万，现钞。”刘汉东说。

刘汉东失望万分，但他没看到，迎风疾驰的李思睿泪落滂沱。

李思睿看着前的人，仿佛看到一只青面獠牙的鬼，在用世间最妙的声音诱惑自己，这事儿，正是自己无数次梦中YY的场景，可是现实如此残酷，如果自己有个三长两短，女儿怎么办？

“找人，刘汉东在这儿不？”是李思睿的声音。

老鬼沉起来：“虽然比不上银行金库防守严密，但也有很大难度，一两个人没法，需要一个团队，内应，技术支援，火力支援，还要建筑设计图，电图，计算机安防系统也要充分了解，摄像位置数量，门锁型号，保安巡逻路线和换岗时间之类，总之这是一个系统工程，绝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李思睿不敢和刘汉东对视，他没有勇气面对自己的内心，他当然要报仇，但世间的事情，永远不会是YY小说，而是悲剧小说。

刘汉东叹了一气，无话可说。

“喝酒喝酒。”李思睿端起酒杯，刘汉东却把他的酒杯下说：“看着我的睛，说你不想报仇。”

电动车停下，李思睿扭过来。

“现在有个机会，刘飞手下的黑你知吧，他家开的黑森林涉嫌贩毒，地下室里藏着额现金，咱们把这笔钱来，再把贩毒的事儿曝光，把黑去，搞好了还能把刘飞拉下，既报了仇，又了钱，买房买车给孩看病，全他妈够了。”刘汉东压低声音说。

但这话李思睿不会说，祸从，刘飞还是在上的市长，郝佳辉了他的替罪羊，这很说明问题，咱小老百姓惹不起这样的主儿。

忽然听到外边陈八尺在招呼人：“师傅，电池还是修车？”

刘汉东，行家就是行家，自己考虑的太简单了。

李思睿不愿意加盟，刘汉东也没辙，只希望这小不要告密才好，技术领域的是事情，只能指望自己了，好歹也是有计算机基础的，黑防范不严密的系统应该没问题。

草草吃了，刘汉东又让老板打包了两个菜给李思睿带走，望着他骑着电动车远去的背影，刘汉东忽然喊一声：“老同学！”

…

老鬼又说：“还有一个问题，拿了钱怎么走人，这么多钞票，重量积你考虑过么，一千万人民币至少要三人抬，用什么车运输，怎么洗钱，这都是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