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白露去查的话,你认为白露怎么想?”
魔高一丈道高一尺。君爷从不怕任何人来侃他和自己老婆的同盟关系。
姚爷摸鼻子:“行,你让欢儿送过来吧。我在洗澡,让他交给宝儿放到我房里。”
急成这样?边冲凉边给他打电话?
君爷挂了电话后,喊来弟弟帮他送上楼去。
衣服穿整齐了,打着赤脚跑出来,是刚好听见欢儿上门的声音。
陆欢见他冲的那么快鞋子都没穿,很是吃惊:“姚大哥,你这急着上月球?”
长眉一挑,冲陆欢小朋友的冷笑话瞥去尖锐的一眼:“你说笑话的程度,越来越像你哥了。”
陆欢缩回脑袋,将手里封口整齐的人事档案,交到他手里。
“子业,吃——饭——”姚夫人来不及喊,见大儿子匆匆穿过客厅进了自己房间。
房门,砰,锁上。
余留客厅里几个人面面相觑。
打开盏台灯后,小心解除人事档案袋的封口,心里,对于君爷说的请白露调查的事,使得原先已有点耿耿于怀的心理再加重三分。
摊开人事资料,一份,一份,都是她在学校里部队里一路走来的历程。先是最近的资料翻起,她在部队,与他所想的一样,毕业后直接分到了桑虹所在的单位,肯定是桑虹搭的桥梁不用说。令他诧异的是,她自己和他炫耀的那些越野跑竞赛冠军,档案里都有记录在案,不是她在说谎。
这个小不点,鸭子似的身材,但真是不可小看。
悠然地叹了声,翻到大学。她几年的大学生活,看起来却都是很平静,除了在系里面当了个学习部的干事,没有什么其它太炫耀的成绩。
说起来,她即使毕业后分到桑虹的单位,不知是不是桑虹有意替她隐瞒或是教她,除了几个越野跑冠军,她确实没有参加什么其它竞赛,比如技术比赛之类。所以,是显得如此的默默无闻。如果不是一手好的不得了的技术,在哪里都像金子掩盖不住,终究是在白露面前露馅的话,很可能一辈子,在桑虹的掩护下,她只是埋藏在沙子里的金子,永远在暗地里发光。
桑虹为什么这么做?
是由于这孩子天生结巴吗?
基于保护这孩子的原因,不想让这孩子太重的压力下,如果一旦被人耻笑,怕这孩子会走向极端?
姚爷沉重地想。
不管怎么说,这孩子,即使不发光,都升到了少校的军衔,早已不是一颗能藏得住的金子。桑虹自己应该意识到这一点,不然不会在最终一刻对这孩子放手了。
这孩子,自己也该意识到这点才对。
模糊不清的想法,好像在黑暗里思索寻找。翻着,翻到她中学时期的档案。原来她是复读生,而且是到了北京复读。既然都原先不在北京后来能突然到北京,应该很可能在这时期周近与桑虹结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