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袋子,揣进自己口袋里,宛若没事地走出了屋,直冲对面两个房间走去。
“这人可靠吗?会不会去对你爷爷告密?”严雅静问。
“可靠。她自小像是我妈一样照顾我。我小时候调皮摔破花瓶什么的,她都帮我捂盖着,至今老爷子都不知道他那件老古董是被我摔破的。”高大帅说。
严雅静禁不住笑:“看来,你没少过背着你爷爷做坏事。”
“我哪有做什么坏事。有,也就是捉弄过我爷爷养的金鱼和麻雀,摔烂过他几只古董,再有,背着他偷偷报名参军。”
严雅静看着他撅着嘴巴像个男孩子说话的样子,心里突然想:这男人很真!从没有在她或者他人面前装模作样过。
她喜欢真性情的人,犹如沈佳音。
李俊涛偶尔装着心事的时候,像极了她爷爷,让她看不透。高大帅却不会,喜怒哀乐全表现在脸上和嘴巴上了。
不会儿,标本王姨取回来,两个人,赶忙坐上车,带上标本去实验室进行检验。
他们这一串已是很明显的动作,想瞒住在屋里的老爷子,自然是不可能的。
高老爷子心里忽的沉重。
管家说着从王姨那里打探到的消息:“说是拿大太太和大少头发,但不知道二少想要干什么。”
高大帅永远不知道,老爷子绝对是比他这个孙子要略胜一筹。他摔破的每一件古董,捉弄的每一只小动物,包括赖床尿裤子,都逃不过老爷子的眼睛。哪怕是他当年瞒着所有人去报名参军,老爷子都是站在远远的地方,亲眼看着他走进报名参军的地点。
爷爷这双手,一步一步护着这个孙子,却是没有想到,有一天,孙子会想到护他和这个家。
不管高大帅出于什么目的,没有先把这个疑问告诉他这个爷爷,肯定是基于关心担心他老人家。
“二少受伤的那只手,后来你帮我打听到的,说是大太太的大哥底下的人,不知情中干的。”
“是,因此老爷子你才没有对大太太直接发难。”
“可我该查查的,为什么那些人,要拿他和他身边的朋友动刀子?”高老爷子已经能察觉到这些事,全都是应该联系在一块的。
“不是说因为公事吗?”
高老爷子摆了手:“你代我,再走趟公安局,把能打听的,尽可能都打听过来。二少那边,不用让人盯着。以免被二少发觉了。”
“知道了,老爷子。”管家接了命令转身就走。
高老爷子站起来,望着窗外冬天凋零完叶子只剩下枯枝的老槐树,眉头深深地皱起。
周日早上,沈佳音起晚了。都是因为昨晚上被老公灌了杯酒。
起来时,窗户被窗帘紧密地盖着,没有一点风。她在被子下的身体没有穿衣服。老公帮她脱掉的。她只好一只手在被子里外摸来摸去,想摸到一件衣服什么的,可以先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