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可怕的事儿。”
到临床上实习学习,当然都是想跟着最好的教授。可是,吴正淳不带学生,真的不带。回来医院已经说了,要带可能是明年的事儿了。周司晨能跟吴正淳,那是谁都知道,周司晨私底下与吴家父子的关系不一般。这样的关系,大家都只能认了。可那个从北都杀过来的陆征算什么东西,仗势欺人吗?把他们这些在这个科里从本科熬到研究生熬到博士生的,情何以堪。
这位刘师兄,年纪其实比周司晨还大,是博士生了。跟的老师不是吴家父子是主任。但是,周司晨厉害,从本科实习开始已经很厉害,拥有得天独厚的先天条件与后天条件。结果,到了临床上分组,他们一组本来都是主任的学生,居然被个不是主任的学生的周司晨,当了组长。谁让主任也最信赖周司晨。
这口气早憋着了。
“早听说她是个倒霉相的。跟着他们社团去旅行的时候已经让他们社团很倒霉了。为此,老胡差点把命都丢了。”某人看到刘才德脸色难看,拍下刘才德马屁,顺道说说史慕青。
史慕青不像周帅哥和陆同学,没有什么可怕的来历背景,怎么说都行。
刘才德听了这话气才顺些,道:“她哪天不给我们添麻烦,不给我们科里惹祸,已经很好了。女人的话剪个什么短头发,好了,被人当男人挨上一拳,也是她自己惹出来的。”
大伙儿都在了解了史慕青为什么会挨揍时的真相,感到有些好笑。听到刘才德这话,忍到现在也就笑了出来。
“大伙儿笑的挺开心的嘛。”
门口忽然传来的声音,让办公室里的声音全部停了下来。
“周师兄。”
一排人,都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惭愧地站了起来。
周司晨手里抱着从ct室拿回来的病历夹,靠在门框上,锐利的眼睛扫量着办公室里所有人。
刘才德只觉得他的眼神最后落在自己这里,一时间,喉咙一丝发紧。周司晨是看起来温温和和没有什么脾气的人,但是,那只是表象。周司晨安静时看人的眼神,一样是很可怕的。
“继续聊吧。”周司晨微笑着,冲他们大伙儿摆摆手“怎么?我什么成了凶神恶煞了,让人这么害怕?”
周帅哥的舌头,一如史慕青说的,毒到能把自己都揽进去了。这才叫做真正的可怕。
一些知道周帅哥家里有个大律师做母亲的,只能在心头钦佩地说:遗传基因真伟大!
“周师兄。”某个小师妹扭扭捏捏地出声“你不要误会了,我们刚才不是在说师姐的坏话。”
“你们是怕我告诉她吗?”周司晨眨眨眼,好像比他们更迷糊的样子“我没有想过告诉她,不过你们既然都说了没有什么,我想告诉她也无所谓了。”
一群人的脸色当场更黑了,黑到黑咕隆咚的:周帅哥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周司晨嘴角噙的微笑才叫做冷酷:“行,你们商量好了,要不要我告诉她,你们再告诉我吧。”说完,他腋下夹着某人的病历本,转身就走了。
一群人颓丧地坐了下来,有人烦恼地挠起了头发。
“他算什么东西!不就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