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对东方路东方婉有意见，你还能对东方家有意见吗…”

第十二场表演结束时，雅涵方才从外面走了来，不知为什么，神情和言语都给人很低落的觉，目光复杂地扫过家明三人，她将磁带递了过来：“到音响控制那边去试下吧，看看是不是这本磁带…我从录音机里取来的…”

“因为她跟东方婉拉上了关系吧…”

“让开、让开，这里是下一场表演准备的地方，你们别挡着人…”

“家明，我…我有些话想跟你说，可以吗…”

“好了，接下来呢，是我们为大家准备的一个特别节目，原本是邀请了江海市内最近相当行的概念乐队场，但是由于乐队临时有事，因此由他们指定了一名演唱者，一一班的叶灵静同学代为表演…大家或许还不是很清楚这支乐队，因为他们是从今年年初开始成立，不专辑，只是给别人写歌，据某些资的音乐人说，他们的任何一首歌都拥有让一名歌星大红大紫的实力，当然，只是说的不算，好不好听还得由各位来评判…好的，接下来，叶灵静…”

接下来的场面自然有些混，尽管校方已经严禁了有人騒扰方雨思，提问、要签名之类的，但就算不接，这些表演者也有些拥挤。过来与雅涵打了个招呼，也跟灵静亲地说了几句话，方雨思以神和动作向家明表示了谢，随后一旁的小房间。这期间，许默挤人群，走到雅涵边，目光有些严肃。家明隐隐约约能听到两人的对话。

掌声响起，三人的手背叠在一块，叫了声加油，灵静了一气，仰起，朝着舞台走了去。

“还打扮得像模像样呢…”

“没事。”雅涵笑了笑。

“没什么，小意外而已…”

“有意见又怎么了…”

许默在远望着，目光有些沉。

许默纠缠雅涵已久，直到现在也未曾死心，但从现在看来，似乎又并不是他造成了雅涵的情绪低落。家明心中猜测着原因。不多时，第十四场的演员上了台，作为主持人之一的董丹雯从台上下来，与家明几人说着话，自然也是为了谢谢家明写歌给自己。另一方面，谭素妍与第十五场舞蹈的表演者们朝着这边走了过来，这是一场大型的歌舞，谭素妍与领舞者私很好。

清灵的音乐缓缓响起，雅涵走到家明的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左手依然攥成拳。

“要看表演到下面去看…”

“发生什么事了？你以往开车都很小心。”

“但是，我是…”

愣了一愣，灵静叹了气，与家明、沙沙、董丹雯退几步，作为报幕员，表演的更改东方婉一早便给她打过招呼，不过她此时倒也不揭破，谭素妍跟她算是情敌，在学校习惯了针尖对麦芒，此时自然乐得看戏。

几分钟后，第十四场表演结束，东方婉拿着一个话筒跑过来给灵静，见谭素妍等人还等在那儿，开说：“嗯…你们的表演向后推一场，上会有个特别演…呃，原本的确是特别演的…”

“…旋木！”

得多。

“刚才来的时候看到你的车好像…有受伤吗？”

“我就从没将她们放在里…”

“会不会是因为领舞被撤掉，过来捣的…”

“你说什么…”谭素妍还来不及发作，舞台上，董丹雯悦耳而大方的话语已经传了过来。

“你情绪不太好…”“我说过没事了…谢谢你，许老师…”

时间逐渐地过去，一批批的表演者上台，随后再度回来，化妆完后，家明三人在舞台侧面找了地方休息，说些七八糟的事情，灵静虽然张，但毕竟也不是完全没见过大场面的菜鸟，倒也不会真的现怯场之类的心理，这期间，偶尔能见到有人指指，谭素妍与别人的议论。

她这边说完，东方婉已经到旁边拿了个小录音机来，听了开，确定是这次要演唱的曲。家明暗暗注意到雅涵似乎有些低落的情绪，站在旁边，白皙的手指握成拳，放开、握起、再放开，似乎有什么话想说，但终于缓缓地走到了一旁。也在此时，随着人们的窃窃私语，方雨思在经纪人以及几名学校老师的陪同下了后台。